“不知者不罪,朕恕你无罪,众卿平身。”朱健背动手,大摇大摆的走进大堂。
在场的统统锦衣卫都吓了一大跳,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吓得赶紧下跪,就连随行的一众蕃子也吓了一大跳,跟着下跪。
“你叫甚么名字?”
时候压迫得朱健内心沉甸甸的,他虽急,但兼顾泛术,仓促批阅了一些奏折以后,打扮成寺人的他在龙虎侍卫的庇护下,和司礼监秉笔大寺人王承恩从侧门溜出皇宫。
一个年过半百的总旗俄然怪叫一声,他在锦衣卫里混了大半辈子,出差时见过信王几次,朱健一出声,他立马就认出来了,顿时吓得两腿发软,没法支撑身材的重量,咚的一声跪下。
虬须大汉看到朱健等人,先是一愣,继而大声喝道:“站住,这里是锦衣卫镇抚司,谁让你们私行闯出去的?”
“不做负苦衷,不怕鬼拍门,老子不贪脏枉法,不干伤天害理之事,不凑趣阉党,有甚么好怕的,皇上没下圣旨之前,锦衣卫还是天子亲兵,你们不去,我去。”
皇……皇上?
朱健现在没时候微服私访,体察民情,他只是想去锦衣卫镇抚司罢了。
朱健不想太张扬,只能走较为偏僻一些的街道胡同,多花了点时候才到达锦衣卫镇抚司。
镇抚司的门口本来站着两个没精打彩的值守力士,远远看到浩浩大荡走来的一队东厂蕃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撒腿就跑,他们没司里跑,而是往一侧的街道跑,估计是惊骇东厂来抓人,开小差跑路了。
大堂内传出男人宏亮的声音,接着房门大开,一个身材高大的虬须大汉从里边出来,飞鱼服,绣春刀,标准的锦衣卫制式。
“皇……上……”
朱健没让随行的蕃子去抓人,而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大门敞开的锦衣卫镇抚司。
“皇……皇上……恕罪……”雷震江吓得魂飞魄散,他差点向皇上动刀子,那但是诛九族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