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方才想到这个逃字,但是转眼便把这个别例抛出了脑外,这但是大明朝,除非本身盘算了主张造反,不然天下之下,底子就没有本身容身之地。
何家安抬眼瞄了一眼,接着又说道:“这支出是增加了,但是支出增加的倒是更多,足足有一千一百多两,我能不能问问方掌柜,这多出的四百多两银子,你都做了甚么?”
陈月英都没说话,方掌柜天然也不好说甚么,只是讪讪地笑了笑,便不在开口。
任凭他想破头,也不以为何家安单凭一天的时候就能把帐册查完,想到这里,方掌柜一付有恃无恐的模样,悄悄哼了一声,一脸无所谓地说道:“还请姑爷斧正。”
“只是一些吗?”何家安面无更让模样,让方掌柜内心顿时也慌了起来。
“这个……”方掌柜顿了顿,点了点头:“对。”
方掌柜脑筋里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成能,毕竟这么厚的帐册,就算是本身没个十天半个月也休想重新查到尾,这才过了一晚,他竟然就说这本帐册已经查过了,莫非他是在诈本身?
“好,那我们接着往下念。”
要不……逃?
“如何,不平气?”他越怂,何家安却越是一付咄咄逼人的模样,一伸手把明天拿走的那本帐册接了过来,往方掌柜面前一甩,面无神采地说道:“帐册我看过了,有些处所我想请方掌柜给我解释一下可好。”
第二天,堆栈刚一开门,方掌柜便给本身泡了壶茶,舒舒畅服地往太师椅上一坐,脑筋里想着该联络一下哪些掌柜的时候,本身就感觉室内的光芒俄然一暗。
这么快就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