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指了指曹典史,说道:“放不放你一马,我说了不算,这要问卖力本县治安的曹典史?”
曹典史几人也很猎奇的望着沈泽,他们也很想晓得沈泽是如何晓得这里有盗墓贼的。
世人都觉得这座大墓的地宫好久之前就已经被破开了,值钱东西定然早就都被搬走了。但实在他们并不晓得,这被破开的墓室只是第一层,而死者的真正墓室还在底下一层。而胡老七作为专业盗墓者,天然很轻松的便发明了这墓室的奥妙。
“我还在云门山脚下的一到处所,埋了六颗上好的南珠,也一起奉于几位。”
曹典史点头,很利落的说道:“不敷!”狡兔三窟,明显曹典史晓得胡老七的存货,不止这些。不榨洁净,如何对得起这一夜的辛苦。
抄家搜身也是这几个快班衙役的成本行,自是轻车熟路,他们搜得很细,连裤档都摸索了好几遍。
胡老七沉默了半晌,道:“我在府城北郊的一棵的梧桐树下,埋了五百两银子,如果大人放了我,我愿悉数奉上。”
胡老七把两件宝贝放进腰间的百宝囊里。
胡老七听了那衙役的话,不由沉默不语,对方既然是官差,看来不能善了,不过他却很猎奇,官差为甚么能把握本身的行迹?
“呃……我还在尧王湖畔的一棵大柳树下,埋了一小坛金子,这是我统统的财贿了,别的真拿不出来了!如果几位再不对劲,那就把我扭送衙门吧!”
曹典史对着沈泽悄悄点点头,表示明白了,随即号召那几个衙役筹办行动。
曹典史见沈泽没有给本身看那把短剑的意义,倒也没话可说,毕竟今晚能够发财全凭着沈泽,便拿着两块玉佩和那十几两碎银子,扬了扬道:“沈老弟你看这……”
这年代盗墓是很为人不齿的,被抓的罪恶是很重的,官府的奖惩也很峻厉!不过在沈泽看来,只盗鞑子贵族的坟场,貌似惩罚应当略微轻点,谁让鞑子贵族欺负我们汉人老百姓来,谁让他们埋在我们汉家的地盘上了!不过这事儿,本身说了不算,现在本身身边这位,但是恰好主管益都治安刑狱的!
当下,沈泽用手悄悄的碰了碰曹典史,然后用手指了指那块动了一下的地盘,做了一个擒拿的手势!
三个衙役忙从胡老七身上起来,两个反剪了胡老七的双手,另一个敏捷拿出筹办好的牛筋,快速的把他捆扎健壮。三个衙役是拿人的熟行了,这套行动做起来非常轻车熟路。
幸亏到了寅初三刻,古墓旁终究有动静了。一块石碑旁,有一小块地盘微不成查的动了一下,如果不是沈泽一向紧紧盯着古墓的四周看,怕是不会等闲的发明。
曹典史颌首道:“嗯,这还差未几,那成吧,只要东西到手,我们边饶你一次!”
很快,胡老七身上的物件就全被搜出来了,火折子、蜡烛、黑驴蹄子、糯米、铁铲、十几两碎银子、几粒红色的药丸,另有一个百宝囊,当然另有胡老七脖子上挂着的一只刻着古朴篆文的穿山甲爪子,一件不拉。
……
沈泽和曹典史还没发话,一个衙役却开口骂道:“我呸,谁跟你是同道中人,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爷们但是官差,这位是本县的典史曹大人,今晚爷们是专门来缉捕你这盗墓贼的!”明显这位衙差对胡老七把他当作盗墓同道非常气愤,如同玷辱了他的明净的处子之身。
想不到事情竟然坏在这黑驴蹄子身上!实在胡老七常日都是随身备有黑驴蹄子的,不过本日刚巧用完了,是以就近取了几只。没想到一时偷懒,没有跑到远处去取,竟然是以栽了。
曹典史抚须道:“五百两银子,加上六颗南珠,还不敷买你命的,莫非你命就这么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