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坐在一旁高宇俄然冷冷地开口说道:“徐府尹,你要经验儿子!也该回家再说,在这聚香楼里,当着我们青州众士绅官员,岂不有失面子?”
沈泽忙点头哈腰地赔着笑道:“小二哥,这药是贵店一名客长刚才落在我们药房里的,那位高朋说是要往天下鲜三楼的天字号雅间赴宴的。当时那位高朋估计有事儿,走得急了,我这药才刚包好,那位高朋就急着上肩舆走了。掌柜的让我追着送过来,您看,是我奉上去,还是费事小二哥您……”
天下鲜三楼,天字号雅间里,高盈和徐锦帆的婚事,已经到了商订婚期的步调。
“三楼天字号雅间的客人?”迎客小贰心想:三楼天字号雅间的客人,那可都是非富即贵的阔主儿,这药奉上去,少不得能挣几文赏钱。
徐知府也看到了那药包上的药方!他是个要脸面的人,再说文人仕进,靠的就是名誉。没驰名誉,没有本地士绅的支撑,那这官是做不下去的。
实在徐公子若能沉得住气,当时便把那药不动声色的收起来,那些士绅官员能够也就不在乎这一出了,也一定去看他那包药材。
晌中午分,天下鲜酒楼恰是上客的岑岭。
徐知府一看儿子这等混帐,让他在青州士绅面前丢尽了颜面,那张国字脸“腾”地一下就红如鸡血,再看到青州士绅官员的反应,徐知府更是气到手脚冰冷,本身一声英名眼看就要让这孝子给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