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去,连连在管事背上踹了好几脚,“狗主子,你一个小小管事,竟然打着我张府灯号招摇撞骗!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你们明天动小爷一根毫毛,我沈家的地,你张家一亩都别想要!”沈越对沈九这个忠心奴婢非常对劲,不过,这时候,他敢脱手,天然不怕挨了张家这些仆人的揍!
何况从明天到这个天下,本就一肚子的憋屈!
张善禄的脸阴沉起来,“不止沈公子可筹集齐了银子?”
对方谋夺沈家地步,已经是不死不休了。
“张老爷,江南固然苛捐冗赋沉重,地盘岁入很低,不过地盘是一个家属的底子,沈家纵使式微,决然也不会在市道上地价二十到二十五两银子的时候以每亩不到十三两的代价抵债!若真如此,传了出去,张家不怕落个仗着朝中有人,低价强买良田的恶名,监察御史如果以此弹劾张三太爷,不晓得张三太爷还能不能入得了内阁……”沈越非常安静,此话一说,装着安静喝茶的张善禄顿时就坐不住了。
张老太爷生有四子,别离为福禄寿喜定名。
“你待如何?”张善禄深呼吸一口气,目光闪动地看着沈越。
沈越涓滴不在乎他脸上的阴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张家门槛太高,如若不是此事,小子如何敢蹬贵府门?”
一众仆人把三管家抬走,张二老爷拱手,皮笑肉不笑地对着沈越说道,“有劳沈公子替我张家管束下人,沈公子的恩典,他日闲暇,定当登门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