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四雄中,张士诚最富,陈友谅最强,最富者,顾虑最多,狐疑也最大,不管做甚么事情,都谨慎翼翼。
朱元璋当然不会和刘基有一样的设法,他只是从刘基的口入耳出了这么一个意义。
刘基不慌不忙的说道:“天下诸雄,撤除刘福通和朱元帅外,只不过张士诚、陈友谅、方国珍和陈有定四人尔,此四人中,陈有定最弱,虽对元廷忠心耿耿,但也终难成多大气候,又偏居福建一隅,实难有较大的生长。
实在,在朱元璋的心目中,蒙元是他的第一个仇敌,刘福公例是最后一个仇敌,也是最强大的仇敌,可现在看来,刘福通不但不强大,也不是甚么最后一个仇敌了。
朱元璋闻言从速说道:“请刘先生说得详细点儿,朱某现在最想听到的,就是刘先生如许的话!”
刘基不疾不徐的说道:“大元疲废,群雄并起,权势强大者,莫过于北方的刘福通,但在刘某看来,刘福通只不过是昙花一现。兵力过分度离,内部纷争不已,要不了多久,刘福通必将败于大元军队之手,只可惜,大元朝廷也像刘福通一样!”
待打败刘福通以后,元廷内部又必将堕入混乱当中。
接着朱元璋盯着刘基的眼睛说道:“愿闻刘先生高见!”
这恰好是朱元帅在南边大力生长的最好机会。待朱元帅完整节制了南边天下,即便元廷内部又连合起来,恐也为时已晚,更何况,这类连合几近是不成能产生的事。”
朱丞相目前完整能够把他放在一边不睬,那方国珍虽有必然的气力,但倒是个目光短浅、胸无弘愿之人,他时而降元时而又叛变,目标只要一个,保土盘据,以保护他在江浙本地一带的霸权。
这时,李善长笑道:“刘先生,寥若星斗,并不即是无人啊!”
听到主元璋的话,刘基悄悄的摇了点头,说道:“朱元帅未免过分虑了,放眼天下,能与朱丞相一争雄风者,寥若星斗!”
而朱元璋却对刘基的话听得入了迷,仓猝问道:“刘先生,我朱元璋如何样才气把南边天下完整节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