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桂扬不当回事,“真人在驱除此地的妖气,他的神通与别处不太一样。”
“别急,等人来齐的。”胡桂扬实在将这件事给忘了。
樊大坚看上客年龄不小,嗓音却极其宏亮,刚才在内里叫的那一声只显出几分功力就已震惊全场。
汪直没有带来更多的枪手,而是又送来两杆鸟铳,“你不是要射三轮吗?这回够了。老赖,我记得你演示过连发三铳,应当没题目吧?”
汪直肝火渐消,后退两步,挠挠头,暴露一副愁眉苦脸的神采,改用要求的语气说:“我真的没体例了,胡桂扬,这里是皇城,我有天大的本领,也不敢随便变更兵士啊,就连老赖……”
“能够。”赖望喜必定地说。
找来找去,施放鸟铳的主力还是赖望喜,可他的信心却不在胡老爷身上。
商讨结束,赖望喜捧来三杆鸟铳,要求灵济宫真人对它们施法。
“你没事,没你的事,把耳朵堵上,堵严点,我晓得你是不是在骗我。”
“够了够了。”汪直听腻了这些阿谀话,转向胡桂扬,“你另有甚么说的?”
胡桂扬明白他的意义,“赖教头,有些事情我要就教。”
赖望喜服从行事,先将鸟铳谨慎地倚墙安排,顺手用双手用力捂耳。
汪直用力挥下拳头。
赖望喜的手掌早已放松,立即回声道:“胡老爷请说。”
“人齐了,待会我要设个埋伏,等妖狐自投坎阱,我会想个暗号,你一见到就放铳。能够会等好久,你能受得了吧?”
“你将鸟铳拿过来。”
“你……”汪直恨得牙痒痒,眼皮微微跳动。
汪直还真取信誉,入夜之前真带出去两小我,并且是胡桂扬熟谙的人,一名是袁茂,另有一名竟然是灵济宫羽士樊大坚,两人都穿戴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