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桂扬走出前厅，落日余光中，看到一只小活物正在院子里刨土，“何五疯子，如何把狗放出去了？”
“呵呵，我就晓得早晨没吃的，以是趁你不在的时候，去胡同口的茶社，让掌柜去别处买点东西。掌柜人很好，传闻是你家，情愿赊账。对了，你那点银子不敷啊。”
“我现在不能插手西厂。”胡桂扬站在台阶下说话。
东厂和锦衣卫比较近一些，胡桂扬却雇车先去最远的西厂。
事情顺利，胡桂扬将近傍晚时才去前军都督府，一报着名字就被带至后堂。
次日一早，胡桂扬一出房门就看到黄狗在院子里乱蹿，嘴里仍然叼着那块木牌。
胡桂扬一把夺过木牌，“你姐姐是老虎吗？你这么怕她。”
“为甚么？”汪直的笑容有些生硬，“有人许给你更高的职位了？”
“不要，四样菜、一壶酒，足矣。”
小黄狗叼着木牌站在门边，双眼微微闪光，想进屋，又有点胆怯。
明天他要见好几位首要人物，却一点也不焦急，也不叫何五疯子，本身带些银两，去胡同口的茶社坐了一会，与刘四掌柜闲谈，趁便把账结了，吃了一碗茶泡饭，这才不紧不慢地出门。
“那倒没有，另有几样菜，我替你赐给茶社掌柜了，他让我感激你呢。”
在他脚边，小黄狗一次次腾跃，想要回木牌，在他劈面，何五疯子那颗普通的眼睛瞪得如铜铃普通，凶光闪动，双拳紧握，身子微微倾斜，像一头盯住猎物正要建议打击的野兽。
名叫“大饼”的黄狗一点不见外，将本身当作了家中的一分子，围着桌子转圈，时不时蹦起来，想看看桌上都摆着甚么。
“等我挑挑人，明天派去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