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现在,从金陵来的信,必定不是洪武帝又甚么旨意,不过帐内世人也没有多问。
“大帅,不去西宁的话,太子那边是否有些不好交代?”
是以蓝玉纵兵毁关而入。
这蓝玉是常遇春的妻弟,从小便跟着常遇春南征北战,常遇春曾多次在洪武帝面前保举蓝玉,常遇春身后,他的旧部对蓝玉也是多加照拂,是以亲情加上香火情,再加上蓝玉本就没有儿子,昔日里蓝玉对那外甥孙也是宠嬖有加。
“来,小侄再敬两位叔叔一杯,恭祝两位叔叔身材安康,今后大展雄图”
说着朱尚炳是一脸气愤之色。
“还请大帅放心便是!”
洪武帝赐赉了了亲王们优厚的报酬和相称大的权力,企图便是让这些儿子们镇守各方以安天下。
朱权看了看朱桂,而后朱桂道
“有甚么不好交代的,我和太子乃是姻亲,再者我等挞伐塞外,事件繁多,脱不开身,不也是应有之意!”
朱尚炳持续向着朱权二人述苦。
“哼,太不像话了!”
没等张温说完,蓝玉看向张温的神采便有些不满。
是以亲王们的俸禄都是到王府地点行省的承宣布政使司支取。
“十七弟,这件事情转头我们要和大哥说上一说,如果我等就藩以后,那些奸佞之徒也学此,哪有你我二人好日子可过!”
那朱允炆在东宫志宏始终压了允熥一头,吾也不能不闻不问。
常遇春有一女常氏,嫁给了太子朱标为正妃,只不过近些年来朱标逐步宠嬖侧妃吕氏,而在嫡宗子朱雄英身后,东宫以吕妃所生的朱允炆为宠,朱标在洪武帝面前多有夸奖,比拟之下那常氏厥后所生的朱允熥在宫中倒是难堪非常。
朱桂听完以后便向着劈面的朱权说道。
而朱尚炳听到这里,脸上也是暴露忧色。
毕竟老朱家子孙的赋税可不是那么好剥削的,不提洪武帝晓得会如何,单单是这些亲王们便不是好惹的善茬。
朱桂和朱权看了看,两人脸上的神情一紧。
大帐正中坐了一人,此人脸廓略方,眼睛大而有神,长须飘然,面相刚毅。
“恩,你办事,吾放心,罢了吾所做之事,都是为了允熥,为了姐夫的血脉,不过我们这位陛下可不是好相处的,有些事情没到那一步,必必要隐人耳目”
“让金陵方面的人手多看着点,我不在京师,我那外甥孙还不晓得受了多大的委曲!特别是东宫当中要庇护好允熥,别让他遭了宵小的毒手!”
蓝玉话一说完,世人便开口应是
“金陵之事始终是吾一块芥蒂,陛下已御极二十四载,太子职位安定,对我等有好处,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大帅不消多虑,虽说兵部被文官们把持着,但五军都督府当中但是有很多我们的人,而卫所当中,在京的除了亲军十二卫,京师四周尽忠大帅的起码有十卫之多,即便是亲军十二卫当中,大帅能够调遣的也有四个卫….”
听了朱桂的话,朱权的头也点了点应了下来。
“报大帅!金陵有信送到!”
帐内一干都称得上是蓝玉的亲信,是以蓝玉倒也没有忌讳甚么而是怒声说道。
正在蓝玉向着那景川侯曹震叮咛完以后,帐外有一亲卫叩首道。
不提他们的二哥秦王朱樉是不是真的在西安搞得天怒人怨,但事情如果如同朱尚炳所说普通,那么这陕西承宣布政使司高低可就真的不像样了。
拆开信封看完以后,蓝玉面露喜色。
“这说的是甚么话,让外人晓得了,还觉得我蓝玉有甚么不臣之心!”
他吃力心力陪着两位叔叔,为的不就是将一些话传到现在在城熟行馆中的太子殿下耳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