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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崧面前一亮,觉得买卖上门了,没想到上午刚接了个彻查“阉党”的差事,现在就有人上门送钱来了,被这事一搅和,小松儿低头沮丧地没了精力。
朱由崧舔了舔嘴唇,站了起来,只是颠末刚才的事情,普通男人的反应还没有减退,这时候又没有底裤这一说,一向起家子帐篷便支了起来。
兰儿一下子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一双藕臂顺势搂住了朱由崧的蜂腰,兰儿把脑袋抵在朱由崧的胸口,一双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明灭。
他在万历二十六年袭爵,天启年间,魏忠贤在朝堂上呼风唤雨,那是说弄谁就弄谁,但是就这一家,魏忠贤不敢获咎。权因张维贤掌中军都督府,执掌京营,手中的力量不成小觑。
兰儿红彤彤的俏脸上红晕更甚,照理说兰儿是不晓得这东西的,奈安在福王府中她的一堆姐妹早把她当作了世子的人,有些经历的宫女隔三差五的便给她灌输些所谓的“房中秘术”,当时弄得兰儿羞窘不堪……
朱由崧脖子上的缰绳被他甩了开来,现在他就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心中没了桎梏,难保不会做出朱由检大婚那天的事情。
兰儿嘤咛一声,娇躯微微一震,仿佛受不了这高耸的侵袭。朱由崧不是初哥,天然晓得这类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他将兰儿紧紧地搂在怀中,一双星眸中仿佛燃起火焰,盯着兰儿微张的樱唇,想要俯唇相就。
幸亏现在前人的衣袍充足广大,朱由崧微微向后撅了撅屁股,粉饰了一下,又走到桌边翘起了二郎腿,给本身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胡天德和孙长志对视一眼,实在是对朱由崧敬佩非常,竟然连大名鼎鼎的英国公都没有传闻过。
胡天德和孙长志二人摇了点头:“部属不知。”
天启帝驾崩后,奉皇后旨意进宫接管天启帝遗诏,从而揭露魏忠贤欲秘不发丧的诡计。
天启帝方才驾崩,朱由检埋伏在宫中的寺人便把魏忠贤给药倒到了天牢内里……
胡天德轻声道:“你是不是虎?这么大声音,世子没醒也要被你吵醒了!”
朱由崧低头看了一眼鸵鸟般的兰儿,只见她嫩红的小嘴一张一合间,就瞥见了内里白玉般的牙齿和娇俏的雀舌,只听她断断续续道:“世……世子,胡大哥他们……找您呢……”
兰儿把门翻开:“胡大哥,世子已经醒了。”
懵懂的兰儿任由朱由崧施为,底子不晓得如何对付面前的景象。只好紧紧地将那双吵嘴清楚的眸子闭上,呼吸轻微而又短促,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声音:“这一天终究来了……世子要同我……”
知己的声音越来越小,欲望较着占有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