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居之亲口奉告牧老的。”
“啊！如何会？”黄宗羲闻言吃了一惊，一边说一边跟着侯方域一起朝门外走去。
“将军慢走啊！”送走了刘泽清后，王世勋、张堂功、田成等人从阁房转了出来，田成仗着与朱由桦靠近，一脸惊奇的道：“那刘泽清本日怎如此变态，这番行动可不是他常日的做派啊，现在该是我们怕他找费事啊，他怎亲身上门赔罪了？”
题目遭到冷场，黄宗羲并没有泄气，很久以后，还是他主动突破了沉默。
“到底出了何事了？”待世人落座后，黄宗羲趁着仆人们忙着替仆人擦拭血迹、递茶送水的当儿，满腹猜疑地转过身来，望着侯方域问。
此时的钱谦益在顾杲的帮忙下，靠坐在罗汉榻上，面色惨白，嘴角和鬓白的髯毛还残留了一丝血迹，见到黄宗羲后，只是拱了拱手，实在是没甚么力量酬酢了。
三天后马士英、卢九德携黄得功、高杰、刘良佐三镇，各带数千督标营亲兵到了淮安，巡抚路振飞和总兵刘泽清出城十里相迎，世人汇合后，齐齐入驿馆拜见了小福王朱由桦，纷繁下拜，联名奏请，欲迎其入南京继位。
“此事史公可获得动静？”
“千真万确啊！”一个降落的声音传来。黄宗羲转过身去，发明顾杲那张苦涩的脸，正看着他。
留都群臣为势所挟，已于昨日在内守备府定议以福藩告庙，并已开端筹办前去江北接驾了。牧老骤闻此事，急怒攻心，以是……”
朱由桦谦让再三，抵不过诸将热忱，遂点头同意。
世人闻言默不出声，尽皆无语。东林老前辈钱谦益已经气倒了，说话都难，更被说提甚么建议了，至于顾杲，也恰是感到束手无策，才找到钱谦益这儿来的。而侯方域，文采不足，机变不敷，此时突闻凶信，早已失了分寸，一时候底子拿不出甚么主张来。
因而在凤阳总督马士英、守备寺人卢九德的告急摆设下和刘泽清、黄得功、刘良佐、高杰四位勋镇大将数万军队的护送下，车轮滚滚，马蹄踏踏，福王朱由桦带着一干属官亲信和府卫踏上了入金陵的门路。
“在呢！何事如此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