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来此迎驾？”黄道周神采甚是焦心，点头道，“圣上现正往上杭而去。”
他的惨叫声直传出近百丈，惹得四周的清军俘虏不竭朝这边侧目。以往都是他们如此虐待南蛮汉人，何时想过他们的梅勒章京大人会被一群明军士卒按在地上施以酷刑，惨号如宰猪般接连不止，一个个都吓得心脏直抽抽。
一旁颀长的脸武将拱手道：“回殿下，末将麾下有近千人，加上原城中守军，披甲之士千三百高低。”
黄道周忙为朱琳渼先容：“这是总兵姜正希的副将，常永年常将军。”
石霖右手毫不客气地再次落下，杜尔德又有一根指头变成了二维的。
“常将军。”朱琳渼拱手表示，又对黄道周道，“此时不宜离城。黄阁老，皇后和太子殿下安在？”
“陛下途中遇袭，福清伯舍生引走虏军方得脱身。为社稷稳妥计，老臣建议陛下和太子分走两道出福京。”
“而长汀城中有军士上千，又有常将军坐镇，建虏数百轻骑断难攻入。皇后和太子殿下暂安城中，待我迎驾而来，再率部护送，随圣上同往江西。”
分走两道？朱琳渼的确欲哭无泪，黄老先生，您这的确是多此一举！
朱琳渼皱了皱眉。
“国姓将军？”黄道周惊奇地望着他，“圣上命你拢军北上，你怎来此？”
“抢甚么功？”
前面的“交换”就顺畅了很多，杜尔德根基是知无不言。
曾皇后忙点头道：“统统都依陈王之言。”
“还、另有甲喇章京努山。”
“另有吗？”
朱琳渼闻言皱眉微微点头，眼下李成栋和努山两股虏兵还不知在那边。以皇后车驾的速率，有大半日才气到达古城寨山口，难保途中不会与建虏遭受。乃至清军能够就在古城寨四周等着他们奉上门去。
“除了你和李成栋以外，另有没有其他清军进入汀州的？”
“大木确乃忠良，其父降虏之事与他毫无干系，还请阁老信赖本王。”朱琳渼转而又迷惑道，“若圣上去了上杭，黄阁老却为安在长汀？”
正说着，便见有寺人急跑而来，草草见礼，对朱琳渼道：“皇后殿下传陈王速去相见。”
“正在府衙中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