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刘若鳞与苏聘又破午门入宫,黄阁部自刎就义。”
“好!”朱聿奧闻言大喜,挥手道,“立即带他来见我!”
那唐王老羞成怒,便赤膊上阵,从太背工中争抢圣上。太后怎拗得过他一丁壮男人,圣上脱手被他夺走。
“哦?何事?”
“耳闻过一些。”
她见木靖低头深思,也不催他,只在一旁悄悄地看着,等他做出决定。
“本来是陈太王妃台端!”
陈太王妃抬眼间不由愣了愣,她在王府当中见过的斑斓女子甚多,但面前这名女子的面貌却令她心中不由闪过“仙子”二字。她老是执掌过一个王府的,立即敛去心中震惊,回想起这个名字,忙将那女子扶起,“原是木家二蜜斯。”
“木家乃是丽江土官,身份特别,朝廷难以节制,且与朝中各派权势素无来往,加上滇地战事吃紧,若你要寻故拜别,唐王当不会拦你。
“我承诺你。”
太王妃慎重点头,“木公子可知克日朝堂之事?”
木靖一怔,凝睇陈太王妃道:“您是要我……”
朱聿奧闻言也想到了甚么,不由微微皱眉。
“还求木公子大义,拯大明百姓、江山社稷于危难!”
“乃是陈王。”苏观生揖道,“曾太后曾招他返回天兴府,现应正在途中。”
木靖面有难色,“我木家不过边疆小族,此来贺新君即位,礼毕便走。而涉身朝堂剧变,却非我等小族所能接受得起……”
“今唐王擅权,必是谁奉他号令,他便支撑于谁。黔国公世受皇恩,断不会与唐王为伍。而唐王为拉拢沙定洲,定会指他为平乱官军。
太王妃正色道:“昨日有忠义之士助太后于冷宫中传信于妾身,要我想体例从唐王逆臣手中救出天子。
她深吸了一口气,眉头舒展,“天子终是被唐王抢去,现交予新的乳母看管。但昨日宫里太医漏出口风,圣上似仍未转醒。
“这王彦倒是机警。”他不由笑着出声赞道。
那侍卫忙施礼道:“回殿下,景西宫无异。”他凑前两步,低声道,“是庞天寿欲见殿下,他说晓得玉玺地点。”
“不料唐王遑急之下仅抓到襁褓,圣上自裹被中滑落,摔在地上……当时便晕死畴昔。”
“那沙定洲的野心路人皆知,若得了此大义名分,云南各大小土司焉有宁日?木家秘闻虽厚,届时面对沙家雄师,却也难说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