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伯特曼在礼部驿馆枯等了三天,此时见大明辅政王召见,满觉得对方是要承诺他们的要求,签订互市互市和谈。
“便如您前几日看到的文书,荷兰远东舰队将为您的帝国供应航道安然,任何海盗都不敢打您的主张。并且东印度公司每年将付出二十万两白银的贸易税给您。
“是吗?”朱琳渼冷冷一笑,“二十万两?还真很多啊。你们之前付郑芝龙多少税金?”
现在郑芝龙叛国投虏,远遁江北,和兰人便胡想着今后能自在安闲地与大明做买卖,乃至把持大明与欧洲、日本的海上贸易。
台湾地盘肥饶,本身就是一个大粮仓。再向南一些,菲律宾、越南、泰国、马来西亚,这些处所气候适合,自古便都是粮食高产地。
“您看,这才是最划算的买卖……”
故而待他进了王府正厅,只微微躬身点了个头,而后便号召助手取出早已拟好的和谈。
他旋即想起,传闻面前这位辅政王在疆场上多次杀得北方蛮族闻风丧胆,阵斩敌军数万,立即便觉寒意自脚根升上头顶,忙俯身跪倒,重又恭敬施了礼,“拜见辅政王殿下。”
“我就直说吧。”朱琳渼淡然道,“你们先前和大明的民贼郑芝龙合作,我理应间断和你们的互市,将对欧贸易全数交给佛郎机人。”
石霖立即驱马而去,半个时候多点,便带了礼部侍郎李光春和和兰东印度公司特使伯特曼返回王府。
“哦,您不消搬出英……哦,英国来,他们在远东没甚么力量。”伯特曼傲然道,“实在我但愿您明白,这份互市和谈您只能签订。大明已经没有海军了,你们没法庇护本身的贸易船队。”
伯特曼又是一愣,时下大明还没人清楚英国在哪,更没人晓得英、荷正在海上争霸,但听这位辅政王所说,他对英国仿佛非常体味。
那卷黄纸乃是窃据台湾的和兰东印度公司三天前递来的要求与大明互市互市的文书。
东番便是台湾在明时的称呼。
“威胁我?”朱琳渼放下茶杯,笑道,“我手里战船的确未几,长江里另有十多条大船吧。但我如果跟以西把尼亚人结合,一起打击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船队,你说胜算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