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屁啊,最多就是清算城中混子。都不消脱手,刀一亮出来就吓趴了。”
数日以后,数千龙卫军沿泉州桃林溪南下,直往郑芝龙的故乡南安而去。军中重马队和炮虎帐皆满员随行,竟似要打硬仗的架式。
那探马又接道:“禀将军,看旗号、服饰,仿佛是辅政王麾下龙卫军。”
现在建虏已破,建功将领天然依功封赏,而这些吃着大明俸禄却不遵朝廷调令,避敌畏战的家伙却还未得奖惩。
张家玉又让人对郎经业所部士卒停止了细细辨别,那些兵痞油子只给了斥逐银,令其返乡,余者才分置安溪四周,开端警察培训。
随后,朱琳渼又招来宣部和户部官员安插一番,直到深夜方才睡下。
“传闻兵部的人就在营外,去点个卯,过几日便能在安溪当差了。”
“那郎经业的虎帐驻地间隔此地另有多远?”
“我也传闻了,只用挎了刀在街上漫步几个时候,再回营坐几个时候,便能回家。”
龙卫军行至桃林溪下流郎经业大营四里以外停了下来,挖战壕,设拒马,骠马队外出数里巡查,亦然一副筹办开打的架式。
待四五今后,郎经业见再也弹压不住,只得奉旨出营,与兵部官员交代了手续。营外炮声才终究停了下来。
在不远处的大营中,郎经业正攥着昨早上礼部送来的圣旨对部将吼怒:“转制?还不是想夺老子兵权?!把老子的兵搞去做甚么警察,做梦!”
“朝廷旨意应已到那儿了吧?”
郎经业愣了一下,仍强自道:“不怕,朝廷定不敢动粗。”
与此同时,宣部开端在安溪、南安四周鼓吹军队转制一事,并号公子经业营中士卒的家眷前去探营,朝廷拨发盘费。
“我便拖着如何?”郎经业冷哼道,“我不说不转,渐渐来呗,拖他个一两年,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这个郎经业便是此中代表人物,部下七千雄师,驻地又间隔南安比来,恰是做表率的好质料。
郎经业和其百余亲兵却仍留在寨中——兵部仍令他任原职,驻地不动。只是大营已空空如也,却不知他这算是甚么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