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哼,我接到的军令但是急返南京围堵明军,照勒克德浑现在这么磨磨蹭蹭的,说不定就被南军逃了。
虽是摸黑进步,不过明军的行进速率却并不算慢。
他随即对张家玉道:“传令,履行‘甲字’预案,向句容进发!”
待探查到清军主力到达镇江,龙卫军和破虏随即解缆分开南京,从南面绕了一圈至句容南侧的音山四周以待机会。又等建虏探马将句容县一带摸了个遍以后,明军这才连夜解缆前去伏击地点。
“是!”
张天禄虽只是徽州总兵,但芜采、池州等地兵马皆归他节制,于永绶、卜从善均属他的麾下。
至两军汇合,卜从善谨慎扣问张天禄道:“将军,此处距江宁明军已是极近,是否要先派马队于军前细心探查,以防敌军埋伏?”
“这……”于永绶还想再劝,但贰心知张总兵说是怕误了洪都堂军情,实在应当就是想去抢头功,又见其神采果断,只得叹口气道,“部属这便去后军传令。”
次日建虏主力刚拔营向前稍走出数里远,便会在毫无防备的环境下,被等在句容城南的明军从侧翼一举切为两截!
张天禄毫不在乎地将马鞭一扬,“尽管放心走你的!昨夜勒克德浑的探马方才返回,说在南都城下到处都是土垒、箭楼,炮声不断于耳,营寨灯火透明,且有上万士卒进收支出,其主力当还在南京。
“总算是来了!”朱琳渼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七里,虽是稍远了些,但应充足在虏贼反应过来之前建议突袭了。”
……
“何况沿江鉴戒之事有你带个两三千人足矣,我也不算误了勒克德浑的军务,他挑不出刺来。”
此时建虏坚信明军仍在南都城外,又刚探过看上去毫无遮拦的句容县,那里能够想到明军却已操纵夜间这点儿时候,在他们眼皮子地下埋伏了重兵。
就如许,数万雄师全数火把管束,破虏营聚于中间,龙卫军则走在两翼,以包管队形不会狼藉。
独一破虏营的老兵是近几天赋告急加练的夜间行军,不过前后摆布都有“生手”照顾又有绳结帮助,倒也没呈现甚么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