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渼点头,“王来咸师父春秋也大了,你转头去看看他,谢他授技之恩。”
南京火车站。
太子又道:“对了,父皇,实在这回儿臣遇刺却也是件功德。”
说到这里,他俄然露入迷驰的神采,“听申明国的长公主美得让民气颤,任何人只要看到她的眼睛,就立即没法移开目光……
太子立即拱手道:“父皇,儿臣请旨随军出征!”
“那你再说说,这仗你感觉该如何打?”
“你?”朱琳渼下认识点头,“不可,你那里会兵戈……”
甄真帮手把手教一名十来岁的小男孩练剑,口中耐烦道:“楙儿,娘都给你反复十多遍了,剑尖要向上挑……跟你说啊,你桓哥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把娘的迅捷剑学去七成了。”
伊曼纽尔不在乎地摆手,用富有节律的声音道:“早在船上我就背熟了。‘尊敬而崇高的大明天子陛下——蛮横人的摈除者,中原百姓的挽救者,巨大的智者与发明家,东方的计谋之神。您的光辉映照四海,纵使在悠远的大海另一边,也有无数的人们在歌颂着您巨大的……’”
朱琳渼当真看着他,半晌,开口道:“我若真让你去,你筹算讨个甚么职务?”
“并且,”他见特使要说甚么,立即大声抢先道,“我比他更有诚意!我不远万里来到东方帝国,斯图亚特那家伙乃至不肯分开英伦岛,只派了个远房表亲来做代表。
“感激你的祝贺。”
一名十八九岁模样,面貌俊朗,身材高大的年青人走下车来。
紫禁城,翊坤宫。
“是得好好查查。”
石霖立即迎了上去,恭敬还礼,“拜见太子殿下。殿下,您可算返来了。”
……
“是,儿臣服膺。”
“回父皇,儿臣巡查日本各地,所见倭人虽对大明恭敬有加,但暗中仍默许其天皇为共主。”朱琚桓道,“父皇常说倭人乃是大明卧榻之侧的饿狼,必须将其完整打残打服才行。儿臣考虑,正可将此次遇刺之事引到倭人天皇头上。”
石霖带他从御营兵士行列之间走过,又绕到车站大厅侧面的一间屋子旁,向一辆看似浅显的四轮马车躬身道:“陛下,太子殿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