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光琛嘲笑着看向李岩道。
李岩自傲满满说。
“但是……”
“某不是说过了,要送平西王一桩大繁华!”
“实话实说,我大顺并不想争山西,因为若争山西,得其地,不敷以强国,不敷以富民,但我大顺,又不想让鞑子占了山西,若不然,我大顺之陕西,就危矣了,我大顺只想,让平西王节制山西,隔断顺清,放心的运营陕西,运营襄樊的地盘……”
“王爷若得山西,谁都会对劲,我大顺不消与清虏交兵,而王爷,能够获得山西一省养兵,山西高屋建瓴,王爷占有山西,将来何尝不能够有一番局面!”
“即便是睿亲王南下伐明,大获全胜,不满王爷占有山西一事,可王爷此时,占有山西已成写局,他还能把我王爷逼反不成?”
当然,他也不怕大顺有诈——大顺如果有诈,不给他山西全境,不给的话,大不了持续到大清国当狗就是了!
“王爷到时候,只怕是没命花这些银子喽!”
“平西王,李岩可不是来当说客劝说您投降我大顺的,我大顺也不想接管平西王您投降!”
“平西王深明大义,我大顺也不能够食言,请王爷调派一队精兵,随李岩至太原,李岩这就将寿阳,太原二城交与王爷,以示诚意!”
“王爷虽取山西,但王爷是大清之臣,多尔衮莫非还能够因为王爷占了山西,就出兵攻打王爷,更何况,他多尔衮若真的攻打王爷,山西山川险固,又岂是那么好打,他多尔衮若真出兵来打,平西王便不是清臣,届时,我大顺也当出兵援助!”
“平西王的家眷,可都在朱明手上,如果没了兵马,鞑子会如何对待平西王……”
“哦?”
说到这,方光琛看向了李岩。
“王爷只消遣一队兵马,封闭固关以后,多铎部下戋戋一万清虏,又如何能敌的过王爷数万精兵?就是多铎不满,又能如何?”
听罢,几个吴部亲信将领,随即将目光看向了吴三桂。
李岩大笑一声。
“当然,就是他不送,本王将来,取别性命时,他的那些财贿,也自是本王的了!”
“不过,这山西并不是让给鞑子的,而是让给平西王的,山西全境除了平阳府,悉数归王爷统统!”
两个侍卫从速上前,给李岩松绑,被解开了束缚后的李岩一边活动被被勒的生疼的肌肉,一边朝吴三桂道。
李岩笑吟吟地说,吴三桂闻言,大笑几声。
“这……”
“而东虏,有王爷在山西,也能够安然南下!”
“这个好办!”
“本王是传闻,你们流寇在山西拷饷,拷得了很多金银,可这些金银,恐怕李自成也不会送给本王!”
“你这是来教唆我大清的啊!”
汗青上,吴三桂给大清国当狗,一向从陕西,打到云南,最后还一起打到缅甸,把永历给打死了。
不还是被康麻子活活地逼反了?
这时候,李岩倒是嘲笑,吴三桂身边的吴国贵见此,顿时大怒!
李岩这话说得不假。
“这……”
“我大顺,能够让出山西!”
“是不是滋扰,你们本身内心清楚,如果没有芥蒂,李某就如何滋扰,也是无用,可如果心有芥蒂,那哪怕李岩不去汲引,你们将来,也自会做出定夺的……”
见此,李岩说不慌那是假的,他佯装淡定,持续道。
这份大礼,真的有些大啊!
“没了兵,尔等又岂能保住繁华!”
吴三桂神采微变,嘲笑。
“李岩,你这是咒我们死?你真觉得我们不会杀?”
“不过,我死了,尔等恐怕也活不了多久,现在你们吴军,固然降了清,可鞑子岂会真的信赖你们,疆场上只怕是差遣尔等,当炮灰耗损吧?我大顺虽弱,但真要打起来,尔等部下的军兵,怕是要被搏命洁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