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万天兵,恐怕不太够吧?”
“回禀陛下,左梦庚一起后撤,貌似是奔着巴陵去……”
这一回朱慈烺真的是缉获颇丰,武昌城内,左良玉,另有之前楚王府积累下来的一百多万石粮食,被他给缉获到手了,连带着还缉获了二十多万两银子,以及好些个左帅府的歌姬舞女妻妾甚么的。
“哦?”
闻言,多铎有些担忧地说。
“当然了!”
朱慈烺嘲笑一声,然后道。
现在朱慈烺当到了湖广以后,才认识到,本身西征之役的兵马太少了。
“对了,我们缉获了多少?”
听到这,朱慈烺暴露了笑容。
“武昌已经夺下,朝廷接下来的方略,就是先取湖北,再征湖南,然后,北伐襄汉,光复失地!”
“殿下,我们入城时,逮了好几千个流寇,现在就关在武胜门,养他们还得耗粮食,不如拎到江边,悉数地砍了吧?”
“南朝夙来如此,不过朝鲜国兵弱,我大清也不能坐视朱贼侵朝啊……”
如许的兵马,实在让人没法正目相视。
朱慈烺说道。
多尔衮有些不成思议道。
“不急,汉口,汉阳还在流寇部下呢,现在我们初据武昌,安身未稳,李自成不免会生出来甚么心机……”
“朝鲜国王在信中直言,若我大清能卫朝鲜安然,则朝鲜情愿,一年上贡一万五千枝鸟铳!”
“巴陵,倒是个好处所啊!”
“殿下,左梦庚恐怕没那么轻易承诺吧?”
而徐锡登则是发起。
这的确就是在丢大清国的人嘛!
李自成既然已经把打内战的锅甩到了他身上。
“王爷,朝鲜国王呈国王至我大清,说是朱贼占有了济州岛,然后屯兵济州,威胁朝鲜,还扬言朝鲜,若三月以内,不背清归明,就沿汉江而上,炮轰汉城,朝鲜王请摄政王,速速派我大清天兵,进驻朝鲜,然后防备朱明……”
而反观朱贼那边的兵马,却越来越能打。
一听到这,成国公朱纯臣顿时眉飞色舞了起来。
节制一个武昌城就有些捉襟见肘了,兵固然精,但数量少了,也不太行,以是,朱慈烺筹算,临时屯兵武昌,归正,左良玉一死,左家军离分崩离析也不远了。
但题目在于,左梦庚也得信赖啊——谁敢包管朱慈烺不会秋后算账?
如果是在一年前,多铎如勇敢说这话,多尔衮能一巴掌抽到他脸上——摒挡一个小小的朝鲜,另有朝鲜半岛上面登岸的明军,一万八旗天兵还不敷?
“宣豫亲王出去!”
这时,侯方域说道。
虽说现在大清国还占上风,但多铎实在是没自傲,感觉带着一万大清天兵,就能保朝鲜全面。
“砍个屁,先临时收押,养着他们,让他们到凤凰山上筑炮台,哦对了,再搁武昌修一座棱堡……”
徐锡登摩拳擦掌道,出征之前,他还感觉左良玉不太好打,可昨夜一场混战下来,他就认识到,左良玉麾下的军将真的不如何样,练习差,构造差,并且,士气也不高,战役意志更不如何样,一遇波折竟然直接丢了偌大的一个武昌城跑路了。
从本日起,大顺将不再接管朱明提出来的同一抗清计谋,而是独立抗清!
现在的大清国,已经成了多尔衮的一言堂——挟天子,睡太后,汗青上另有个豪格制着他,现在豪格也被朱慈烺“打死”了,多尔衮天然是大权在握了,当多铎出去后,多尔衮看向了本身的这个兄弟,随即命令。
他略作踌躇后,然后命令道。
“哈哈,看来这个武昌还是蛮富的嘛,对了,左梦庚他们逃到哪去了?”
“老十五,朱明登岸了济州岛,逼迫朝鲜降清,朝鲜乃是我大清之藩屏,并且,一年还能上贡粮草,鸟铳,现在朝鲜有难,我大清不能不保,你带一万我大清天兵,到朝鲜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