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苏白衣仿佛听错了一样,吃惊的看着毛承禄问道。
“叫甚么名字?”苏白衣问道。
当然了,这是吹牛。
“你……”毛承禄差点气结:“小兄弟,你都快死了,还管这些干吗?”
“那边也有船!”
这类船苏白衣不但做过,还见过。
另一艘船上仿佛也有十来个兵卒,但并没有领头的!
这下将毛二问的哑口无言了。
“把他小妾和他女儿也拉出来!”苏白衣对顾忠道。
本来是个叛将啊!
其他的如火铳、鸟铳等每样都稀有百把,火药足足装了十几缸,炮弹堆满了一个房间。
“不说是吧!”苏白衣看了一眼顾忠,又指了指毛承禄的家眷,道:“顾忠,去吧毛将军的夫人拉出来,剥光衣服打屁股,二十下!”
“竖子尔敢!”毛承禄当即大怒,伸手就要打苏白衣,可惜中间有石电在,他方才伸脱手就被石电拉了归去。
“呦,又硬气了!”苏白衣暗道公然是个从戎的,动不动就本将,莫非是毛文龙的后代不成。
“嗯……”苏白衣转过甚,当看到海面上十来艘大船顺风驶来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
苏白衣摆摆手让那妇人住嘴,很平平的看了看毛承禄,道:“废话说完了?那好,说吧,你带着这么多金银财物另有火器,要去那里?”
“是,是,这些都是小的的家眷!”
毛承禄似笑非笑,看着苏白衣一会,又缓缓的道:“他会将你们这几人一起杀死,然后割下首级打扮成叛军的模样,送到朝廷领赏!”
毛二的神采也突然一边,眼中精光一闪,抬开端看着苏白衣,一股上位者的气味俄然迸发而出,冷冷的哼了一句道:“这位兄弟,毛某和你无冤无仇,莫非真要跟我过不去?”
“小人叫做毛二,是这渤海南来北往的客商。”毛二笑呵呵的,但从样貌上看的话,倒是个实诚人。
“呦,你莫非是发卖人丁的行商?”苏白衣神采俄然一沉:“老诚恳实说实话吧,等会我还要将他们一个个的伶仃鞠问,如果发明你扯谎,我手中的皮鞭可不是茹素的,对了,别说我没提示你,皮鞭和滴蜡在一起更配哦……”
明朝一级十两银子!
然后,毛承禄终究忍不住了,从速道:“停止,我说!”
石电指了指西边的海面。
看来应当是东江总兵黄龙来了!
“不错!”毛承禄被戳穿以后,直接承认:“本姑息是东江镇副总兵官毛承禄,原东江总兵毛文龙之子,因不满姓黄的放肆放肆,以是才带领兄弟和他干了一仗,本将运气不好,输了。
不过他倒是看出来了,苏白衣身边的这两个家伙真的是寺人。
带着这个设法,苏白衣下了船,然后将统统的人集合起来赶到岛南端的绝壁之上。兵士约莫十五六个,海员十几个,老弱妇孺加起来林林总总约莫有五六十人。
“苏,苏大人……”苏白衣话没说完,顾忠就开端浑身颤抖,然后指着远方的海面道:“又,又来了,又有船来了。”
“还是这位兄弟明事理!”毛承禄笑了笑:“杀良冒功这类事,他黄龙又不是没干过,朝鲜人、渤海之上来往商船,乃至我大明无辜百姓,他哪个没杀过?以是兄弟,与其要到黄龙那边去领赏,倒不如拿着本将的银子跑路来的更实在,并且,没有任何风险。”
“耿仲明?”苏白衣问毛承禄:“就是阿谁谁,谁,耿继茂的爹,耿精忠的爷爷?”
苏白衣却冷哼一句:“行商的商船,船上为何会有大炮,另有那么多火药?”
将统统的人清空,全数进入荒岛之上,苏白衣进入底舱仔细心细的看了一遍,金银有很多,的确能够用不计其数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