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石就四石!”阮福源归正也不亏损,他拍了拍桌子道:“代价随使者大人,寡人不予计算,可这出关之税,倒是不能等闲视之。”
阮福澜却哈哈大笑,搀着苏白衣的手道:“苏大人客气了,现在寡人受了朝廷的册封,今后这广南便永为大明外藩,寡人也可替天子牧守一方。”
苏白衣自傲满满的带着郭城和几名精干的侍卫下船,登岸换马,朝富春城中奔驰而去。到了内城门口的时候,被下人们引着进入重重宫苑,在金碧光辉的回廊下走了好久,才到一处大殿。
他的军队和老百姓每年吃多少粮食苏白衣不晓得,可他却晓得一个究竟,那就是安南多洪涝灾害。
“也罢!”苏白衣叹了一口气,天下上没有一帆风顺的事,能够在广南处理三分之一的稻米,已经是莫大的收成了:“外臣多谢广南王。”
苏白衣摸了摸额头,暗道这是甚么剧情,老子还没转换过来,你们广南就换了主子,不由得有些面色发苦,道:“苏某这里先行恭贺了,不过这圣旨但是点名下给老王爷的,外臣如何宣旨呢?”
阮福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欣然同意:“如此,就按十里抽一算吧。”
郭城哈哈大笑。
“天使大人谈笑了!”阮福澜道:“据寡人所知,这大明的普通之税倒是三十抽一,不过对于海关倒是高税,传闻是五里抽一。”
“不敷,五百万石差的太多!”苏白衣摇着头道:“据外臣所知,大王祖上已经在广南苦心运营了三代,固然已经握住了这广南之地的民气,可这广南之地尚未完整野蛮,百姓多鱼林而居,少有治田稼者,若我大明情愿派人过来,帮忙广南百姓耕作,则这田里的收成又能多收五成,我要一千五百万石。”
遵循一小我一天二斤米算,一年就需求将近二千万石的粮食。
其他世人也都各自颁发定见。
“每年二千万石稻米。”苏白衣伸出两个手指头。
“这是天然!”苏白衣道。
“呵呵!”阮福澜脸上弥漫着藏不住的浅笑,对苏白衣道:“家父劳累过分,为免担搁天使的大事,便临时出此下策,还望明使勿怪。”
不一会儿便来到大殿正门,被一个小厮引了出来,一眼便看到穿的花花绿绿的阮福澜,他见苏白衣来,欢畅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道:“见过大明天使。”
阮福澜笑而不语。
十万顷!
“大王说的倒也不错,不过,外臣是来广南采办稻米,并非是大王将稻米运送到大明去出售,以是还是以广南米价为准!外臣觉得,还是四石为好。”
“先生,这太伤害了,我们方才烧了郑氏使者住的堆栈,这阮主就差人来,门生统统感觉不当。”侯方域站在苏白衣中间。
苏白衣正襟端坐,喝了口茶略微构造了一下说话,才渐渐的道:“想必大王也晓得,前次外臣的弟子就来过一次,我们在安南的所图不大,只是两样东西,一是粮食,二是橡胶树。当然了,我大明是礼节之邦,不会强行索要,只是等价采办。”
这倒是个好体例。
每年八百万石稻米,两百万两银子便能够处理了。
“世子也在?”苏白衣眼睛一亮,又问道:“不知广南王……”
要进入正题了。
“天使大人客气了。”阮福源让人续了茶水,道:“就八百万石,可这代价?”
这么一来,一则能够察看下阮主对于他们灭了郑氏使者的态度,如果翻脸能够随时走人;二是能够形成一种顿时拜别的停顿氛围,逼迫广南这边表态。
“那也行!”没有体例,只得这么办了。
事情的生长果如苏白衣所料,半个时候后,阮主就派人来了,送来了一张纸,上面只写了“请大明天使进城相见”几个字,上面用了一方‘征南大将军’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