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苏白衣还真是没这个空!
“苏,苏布……”
是吗?
目光朝亭子四周扫了一眼,除了东面有个不大的水池,开满荷花以外,四周都被郁郁葱葱的灌木包抄,这个小亭子便显得非常埋没了。
“该是我向公子赔不是才对!”
“如何?”余慕瞳身子忽的一抖,秀发上珠花微颤,心跳加快!
亭子里有一个圆形的石桌,石桌上面放了一只茶壶,两个干净的茶杯,石桌四周放着四个规制一模一样的石凳。
仿佛是真的,毕竟当初起首提出退婚的,就是这个看上去很可爱的家伙。他,他落魄到了向街头老妇讨食,也不肯意向余家低头,贰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
“你也不消多想,实在,我真的不怪你们。这人间的缘分,如天道之行,各有际会,便是我来勉强,得来何益?”
“再说了,那天我去贵府,本来就是和贵府商讨和离之事,既然两边都没有定见,婚姻之事便就此作罢,如此两家人皆大欢乐,更没有谁起看不起谁!”
亭子四周的氛围中,漂泊着淡淡的暗香,分不清是花圃中的花香,还是余慕瞳身上带着的少女芳香。
喝完茶,氛围又有些难堪,二人看着相互,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苏白衣仿佛用心的,右手抄起那茶杯,也不伸谢,似笑非笑的看了余慕瞳一眼,道:“富阳春乎?”
还记得第一次去余家的时候,余夫人对他极尽刻薄之能,不但将他比作是难登风雅之堂上不了台面的糕点,还把余家的后辈比作十两金子才气采办一两的富阳春!
“是我讲错了!”苏白衣举起面前的茶杯:“以茶代酒,向女人陪个不是!”
苏白衣深吸一口气,率先突破僵局,问道:“不晓得余蜜斯本日来,有何见教?”
对于苏白衣的这类表示,她内心还是给了很高的分数的,但同时,内心深处本身几近感受不到的处所,涌起了微微的失落。
这件事他一向耿耿于怀,本日见了这当事者余慕瞳,内心一急便脱口而出,但方才出口,他就有些悔怨了。
莫非,他从始至终,真的就一点不在乎?
“没,没有!”之前筹办好了一大堆的说辞,乃至连责备的词语都有所筹办,但是现在面对这苏布的时候,她反倒不晓得如何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