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过来给你治病,你特么竟然是这个态度?信不信我……
“那,苏先生……”岳神医转过甚,明眸微动,红唇一启暴露两排洁白的皓齿:“除了周大人的脚痒之疾,你还治愈过甚么疑问杂症?”
苏白衣却难堪了起来。
哎呀,说了你们也不信啊,这脚痒之疾,但是困扰了老夫十数年,遍看无数名医都未能给老夫治愈,但是恰好苏白衣,嗨,你还别说,就两瓶狗皮膏药,好了!”
袁可立点头,一幅洗耳恭听的模样。
女子一转头,苏白衣看着她的眼神竟然微微一慌,太美了!
“咕嘟!”
方才世人强行打断苏白衣发言,周士朴就有些不乐意,现在既然岳神医治不好老伴计的病,他便再无顾忌,直接将苏白衣推了出来。
“药方无用?”袁可立一愣。
“那……”周士朴俄然插了一句话:“岳神医的意义,就是这消渴症无药可治。”
噗……
我特么不计算。
苏白衣摆布看看本身,老子哪像小屁孩了?
绝症二字出口,刘氏“哇啦”一声哭了出来,袁枢也在一旁暗自抹泪。
就诊愈个脚痒之疾,就能吹成如许?就能算是大夫?就能治愈消渴症?
“嗯!”岳神医点点头,眉毛蹙在一起,有些难堪的说道:“确切,这消渴症目前来讲,依托药石是没法治愈的,额……换句话说,算是绝症吧……”
袁可立天然也听到了,不过他只是很平平的转过甚看了苏白衣一眼,眼神安静,脸上也看不出甚么神采,当然,也看不出有甚么冲动之色。
周士朴如此死力保举,岳神医也不得不正视起来,到现在她才认识到,这个站在她面前,额不,是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或许真的是个大夫。
苏白衣的脑门是黑了又黑。
此次轮到岳神医脑门黑了。
你妹的,这是……直接被疏忽了啊……
袁可立的脸黑了!
岳神医摇点头,如花一样的面靥上暴露一丝可惜,道:“传闻汉武帝得了消渴症,西域匈奴王进贡了一个药方,便将武帝的病症给治愈。
“哼,你这酸墨客就会吹大气,我师父是李太医的再传弟子,她治不好的病,根基上就是绝症,你这小屁孩跟着瞎起甚么哄?”
袁枢的脸黑了!
“女人不信我?”苏白衣并没有活力,反而轻松了一些,现在对答的时候显得气定神闲。
刘氏的脸黑了!
我忍!
袁可立神采先是一沉,而后哈哈大笑,一挥袖子道:“人生七十古来稀,老夫本年恰好七十岁,就算本日去了,也不归短命,尔等就不要哭哭啼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