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没想到城上不平安,北港兵在盾牌的庇护下靠近,此时的火枪兵成多条战线,一起往城上开枪作保护射击,而盾牌兵中有几十名力士,扑灭了手中黑呼呼扑灭的炸弹,用力地投到了城上!
但见得他进退有序,仇敌在船面上东歪西倒,他却稳稳铛铛,刀刀奔命。
北港二号完成了缉获的任务后,插手了炮击的合奏中。
他们利用的炸弹有六公斤重,装了足足五公斤多的黑火药,内是纸皮外是防水油纸包着,内里除了黑火药,另有铁钉和石弹子,爆炸时除了打击波杀伤的能力以外,还炸得守军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年青水兵机警地冲进了正在升帆操纵的海员丛中,手中大刀挥动,把海员们赶得团团转,事情乱成一团。
邓天颜再次命令,炮兵们将火炮推回炮位,当即重新发炮,几轮畴昔城门终究被轰得支离破裂,穿了一个大洞,大师隔洞而望,看到城内守军惶恐失措地挤作一团,等候最后时候的到来。
上面已经稀有百的仆参军在荷兰人军官的督战下拿着火枪往下射击,砰砰砰枪声不竭。
营长邓天彥却定定的站在火炮中间,一张脸上早已被浓烟熏得五颜六色,现在正强忍着眼睛的刺痛,聚精会神的察看着炮击结果。
他一落地一个翻滚,及时地避开了两把向他捅去的短矛,手中大刀掠过两名海员,那两名海员缓缓跪倒。
炮台没了,枪战又败了,城内奸军大舰还不竭地往里开炮,直炸得屋倒墙塌。
差未几有几十海军营的水兵们看到了面前的一幕,年青水兵认识超好,走位敏捷,操纵船行的震惊,常常在紧急关头避开仇敌的进犯,而他手中的刀却次次砍在了仇敌的身上。
更让他们可骇的是城门!
先是进犯失的,城门被炮弹炸崩了几处,石屑纷扬到处飞溅,接着再次轰击,木制的大门着了炮弹,较着变形。
但在高大的城上放放枪,还是有点胆量。
练习打炮是要考核的,打得好有奖,打得差要扣人为。
半晌间,六个仇敌浴血倒下!
“砰……”一声巨响,只感觉脚底一阵微微发麻,仿佛大地在颤抖,浓烟腾起四周满盈,一股子浓厚硝烟味呛得火枪兵们咳嗽不止,泪水直流。
按他们统帅的设法,掷弹兵除了起到防备的感化,他们还能够利用黑火药炸弹赐与仇敌杀伤。
……
北港盾牌兵只是兼职,他们真正的身份是装甲掷弹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