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库有两本账，一本是拿给朝廷看的，另一本是我自用的。”熊文灿奉告孙承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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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发源，今后另有得崇祯乐的，比及他穷途末路之时，他放下了天子的庄严与面子，向皇亲国戚和大臣们求捐款以便发军饷，那帮家伙却装疯卖傻，一是舍不得，二来真的捐了，清流会说：“哎，别人都没钱，你这家伙贪污这么多钱！”
“多少？！”孙承宗忙问道。
老熊治粤省，对内是开开荒地、挖掘矿产和生长丝绸业、手产业，对外贸易，所获甚丰。
九千岁和东林党比烂，竟然是九千岁属于不那么烂的货品，让孙承宗都念九千岁的好，实在哭笑不得！
“因为他们是清流！”熊文灿嘿然道，然后他说道：“稚绳公，你可知我在粤督任上，一年藩库有多少银子支出吗？”
家中正妻没来台湾，留在熊文灿故乡居住，小妾和儿孙媳妇都来了，非常热烈。
“但凭稚绳公叮咛！”熊文灿暗喜道。
“不说远的，就拿闽省来讲吧。”熊文灿说道：“清风行污流之事，赚取银子，反哺朝廷！”
“Good idea！”孙承宗说了一句洋话道。
幸亏另有孙承宗，两人同属出身大明的重臣，特别投缘，常常在一起喝茶，熊文灿有六十多了，孙承宗则是七十大几，以是光喝茶不喝酒。
而孙承宗则锋利隧道：“忠贤若在，事不至此！”
三个月的学习完成后，考出的各科成绩（嘿嘿，很多科目都是开卷考的），孙承宗向熊永媚陈述道：“熊公下了一番苦心，已经了解了在东南府如何仕进！”
熊文灿一个白头老翁，学得是兴味盎然，并且他的看法并不腐朽，所写的论文力求向东南府的管理理念挨近，比方“生长经济”，他就拿出了他在粤省的管理经历，与东南府有惊人的类似！
熊文灿说了一个数字，让见惯大钱的孙承宗都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是自作自受！”熊文灿不客气地抨击天子道。
“请讲！”孙承宗抬手表示道。
他一说孙承宗就明白，现在闽省在朝是陈敏吾，乃是贪污纳贿的“污流”，比方他将福建海军打包出租给东南府，收成十万银元壹年，那么如果清流出任闽抚，一样出租福建海军，获得的银子交给朝廷。
为了仕进，熊文灿也是蛮拼的了，每天早睡晚起，读书到半夜，还不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