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哪儿找处所开作坊啊?”
开打趣,你们两个夯货都看出来镜子的代价了,我脑袋被驴踢了么,把这制作镜子的体例奉告你们。
别的东西倒也罢了,这镜子张氏也很喜好,并且还是太子送给本身的,弟弟张嘴就以老娘的名义讨要,搞的本身很难堪。
“甚么机遇?”
朱厚照斜眼看着张鹤龄,这货倒是聪明,晓得这玻璃镜子的代价,上来就讨要这镜子的制作体例,你感觉我是傻么?制作镜子的体例,我能随便奉告你么,因而便开口对付。
张氏爱不释手的玩弄着镜子,来祝寿的贵妇,诰命都是女人,听皇上说有这类奇异的西洋镜子也是猎奇。
张鹤龄和颜悦色的向朱厚照问道:“不晓得这镜子一个月能产多少面?”
“朕听闻三宝寺人下西洋的时候,曾经带返来过一种能把人照的非常清楚的西洋镜子,厥后在宫中失传了,莫非就是这类。”
“你们又晓得这制作这镜子的工序有多庞大么?”
弘治表示陪侍的寺人开席,端着酒杯看着太子,心说这太子真是越来越有本领了,竟然还能研讨出来这镜子制作的体例,较着这镜子代价连城,如果能量产的话,倒是能够做充分国库之用。
“两位娘舅把哪块儿地给侄儿呢?”
“这镜子的制作工艺极其庞大,并且质料难寻,等今后凑齐质料再做的时候给娘舅带上一块儿。”
张氏传闻这镜子竟然是本身的儿子做出来的感觉非常高傲,风雅的把镜子给上面的贵妇诰命传看。
朱厚照听着脑海里不竭响起的提示音,内心美滋滋,没想到这场寿宴也能收成这么多的浪值。
朱厚照看不下去了,没好气的说道:“两位娘舅借宫里的东西甚么时候还过,这面镜子是我为母后辛辛苦苦打造的,你们就别借了,今后再打造的时候给你们带一块。”
张鹤龄皱着眉头瞪本身的蠢弟弟,啥你都跟太子瞎扯,地多也不能随便奉告太子啊,今后还如何来宫里哭穷。
“简朴啊,今后我做镜子,你们当我的经销商,我给你们个本钱价,包管让娘舅挣钱。”
朱厚照双手捧着装镜子的锦盒,恭敬递到张氏手里说道:“儿臣另有一份礼品要送给母后。”
“你们的心机本宫倒是懂,这镜子的制作体例必定不能别传,不过两位娘舅如果想一起赢利的话,我倒是能够给两位娘舅个机遇。”
张鹤龄怕弟弟再胡说话,忙不迭的说道:“西山,西山那块儿地好,就把那块儿地送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