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子俊哈哈大笑,道:“哪有那么轻易!”
李飞白道:“兵卒风餐露宿,必定多受蚊虫叮咬的折磨。此物名叫清冷油,对治蚊虫叮咬有奇效!”
李飞白道:“事在报酬嘛!”
李飞白忙问:“谁?”
李飞白道:“我让几个侍从,先去办些小事,筹算明天再去布政使衙门办事!”
钱子俊翻开信封往里瞅了一眼,把信封递给李飞白,道:“二弟,这个东西给你!”
李飞白走进一瞧,桌子上摆的公然都是壮嘴的硬菜,有东坡肘子,有红烧肉块,有麻辣全兔等等。
钱子俊道:“你家侯艳敏的画卖了五百两银子,加上我平时积累的一千来两银子,又变卖些东西,四周筹借了些,凑了五千两银子。这些银票你先拿着,剩下的五千两过些光阴再说!”
钱子俊只是意味深长的笑着,并不搭话。
这时,阿谁亲兵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钱子俊拿过信封,又对亲兵私语几句,那名亲兵领令出去。
李飞白道:“咱就这么说定了!”心中却道:“归正我正缺钱呢,且收下这五千两。不过我会把这五千两投入到最赢利的那弟子意上,明天借了只蛋,来岁还你条牛。”他顿了顿,接着又道:“大哥,你别老是乱点鸳鸯谱,甚么你家侯艳敏你家侯艳敏的,我们两个清明净白,甚么干系也没有,别坏了人家的名声。”
钱子俊道:“你想让清冷油在军中发卖。这个好办,好东西大家都爱,我转头找管粮秣的官说一下,购一批此物也不是甚么难事。不过,数量最多也就一千出头,你可别希冀大哥能给你卖遍天下,毕竟大哥只是个镇抚。在开封卫所里还能拿点事,出了开封卫所,谁也不熟谙我这个戋戋镇抚。”
李飞白道:“我此次前来,也仅带一千个。开封地界我人生地不熟的,正愁不知该往那边发卖。大哥若能把东西一买而空,也免得我再带归去。”顿了一下,又道,“至于别的的如何卖,大哥就不消操心了!兵卒们一用,这么好的东西,必定会口耳相传。一传十,就是一万的销量。十传百,就是十万的销量。百传千就是百万的销量!”
李飞白大吃一惊,心道:“一幅画一千两?这还是画吗,这不成了印钞机了!没想到这小丫头拿笔随便画上几笔,就比我绞尽脑汁想的买卖另有赚头。可如何才气把名声搞大些?只要打告白做鼓吹,可惜此时没有电视报纸,不然倒能够打打告白,写些软文。”想到报纸,他眼睛俄然一亮,道:“名声大些,我倒有体例。只是去哪找个名师拜拜呢?”
钱子俊张嘴就要说名,可想到李飞白对绘画之道一窍不通,说了李飞白也不晓得,便道:“此人成名已久,名声极大,不过连遭打击,人变得有点疯疯颠颠。传闻此人比来游走到开封,有钱就去青楼夜夜歌乐,没钱就露宿街头。你有空了去青楼四周转上一转,说不定就能碰到!”
李飞白接过问道:“甚么东西!”
钱子俊略一沉吟,笑道:“你是做买卖的人。做买卖嘛,本钱很首要。所谓本大利大,你只当是我先借给你做买卖的本钱!”
钱子俊道:“当然能卖钱,不然我那五百两是从哪偷来的?可惜还是没驰名声,画的画也略微有些完善,如果名声大些,再拜个名师把画中不敷弥补一下,一幅画别说卖三五百两,就是一千两也不是没有能够的!”
李飞白道:“不可,我绝对不会收的!”
李飞白道:“对了,她的画真能卖钱?一幅竟能卖五十两?”
钱子俊哈哈笑道:“如果大明的百姓每人都买一个,你岂不是要赚上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