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宪清摆手道:“子俊,过了!”
钱子俊赶紧起家行礼,道:“张叔能台端光临,已是给小侄极大的面子,小侄哪敢见怪!快,请上座!”
钱子俊道:“这位是济源县令赵学飞的幕友。”
过了约莫半柱香时候,小二领着一人走入雅间。那人约莫五十岁高低,头发斑白,神采严厉,虽穿戴便服但浑身高低无处不流暴露官威。
那人也不客气,坐到上位。
张宪清“哦”了一声,便明白钱子俊请他喝酒的真正企图是甚么了?明天,钱子俊派人请他喝酒,他还非常奇特,为甚么钱子俊会俄然请他喝酒!在全部河南,三品往上官员的诸多衙内里,能让他瞧上眼的并没几个,钱子俊算得上一个。他之以是瞧得上钱子俊,是因为钱子俊的脾气与他相投,两小我都洁身自好,能够出淤泥而不染。以是当钱子俊要请他喝酒,他虽不知钱子俊的企图是甚么,还是毫不踌躇的承诺了。这时,听钱子俊说了李飞白的身份,他也就晓得了钱子俊为甚么请他喝酒了!
那人的脚踏进房门的那一刻,严厉的脸俄然由阴放晴,拱手笑道:“子俊小侄,实在抱愧,临时被公事拖绊,来得晚了,还请不要见怪!”
天气微黑,钱子俊领着李飞白来到一家离卫所不远的酒楼。酒楼范围不大,名字起的却非常气度――客满楼。里边的客人倒是与客名符合,大小桌案几近坐满!
李飞白道:“自是应当!”
一笔银子额定是几多数目,支取时并非只能支取那么多,如果来由充分而找得人又得力的话,大笔一挥,一万两银子就能变成两万两乃至三万两。他就有大笔一挥的权力!
钱子俊受伤的事,张宪清是晓得的。听了钱子俊的解释,得知钱子俊此来并非是捞了脏钱,张宪清的肝火也就消了。只听钱子俊接着道:“我这二弟,是小处所的人,没见过世面。头一次来开封就去布政使衙门办差。布政使衙门是甚么环境,张叔是最清楚了,门难进脸丢脸,我怕我这二弟亏损受气,便大胆想请张叔出面,让我这二弟顺顺利利把差办了!”.
几天前,部属曾给他禀告过一笔银子的用处。本来,一万两银子是用不着他这个参政亲身过问的,只是这笔银子触及到巡府以及布政使,他也就稍稍用了点心,以是晓得这一万两银将会被运往济源城,用于补葺济渎庙以及欢迎巡府等大人们的用度。
张宪清却没去喝那杯酒,扭头问钱子俊:“你还没给我先容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