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清道:“一万五千个煤火不是一下子全交给你的,而是分红数批交给你的。以是,你拍下以后,先交一成的定金,余款在十天以内交齐,方可拉第一批煤火。十天以内没把余款交齐,我们则用权罚没定金,再把煤火交于有才气付清九成欠款的下家。”
赵学飞暗道一声:“枉我还是进士出身呢,每天光想着卖铁锭,如何就没想过锻造些东西往外卖!”可他也思疑,就冶铁所里冶出来的铁的质量,打造点糊口用品或者耕具真能卖出去,就那质量,还不被人背后里骂娘?问道:“冶铁所冶出来的铁锭做成煤火就能卖得出去?”
这话说的统统人都是一脸的迷惑,不知甚么意义。不等别的人再说甚么,毛清已道:“此物以煤火、通风铁管,打煤球机,火钳,四件东西为一套。目前,铁厂里有六千套,以后的三个月,每月可产三千套,亦就是一万五千套。插手拍卖的人千万要重视了,你要拍的不是一套煤火,而是一万五千套。”
不事悔怨归悔怨,他并没有表示出来。他大大小小是个县令,一口唾沫一个钉,还是要脸的,哪无能出出尔反尔的事情来。不过在心中也下定主张,今后李飞白若另有甚么买卖,必然要入伙。连幸亏不能幸亏冶铁所都能赚来巨利,另有甚么不成能的!
赵学飞还想问些甚么,台上的毛清已朗声唱道:“明天的第一件拍品是煤火!煤火的用处,想必去过耳房的人都晓得,绝对是家家户户,夏季必备的取暖神器。”
大吃一惊的除了赵学飞另有唐心庵,倒不是吃惊一个煤火拍卖的底价竟然有十两之多,而是吃惊李飞白是如许卖煤火的,完整打乱了他的算盘。
李飞白笑道:“一会便知成果!”
当即就有人问道:“你一万五千个煤火一起拍,所需银两的数量必定极大,如果我们身上带的钱不敷,却又想做这弟子意,该如何办!”
赵学飞一脸迷惑,道:“铁厂除了能冶铁还能做煤火?那不是铁匠铺干的事吗?”
赵学飞大吃一惊!冶铁地点他手里年年亏损,在李飞赤手里这才几个月,难不成一下就能赚十五万两银子!如果然有人出价,本身岂不是太傻了!倒不是说把冶铁所卖给李飞白太傻了,而是李飞白要给他干股,然后每年分红,他竟然感觉冶铁所不管是在谁的手上都是个亏蚀的买卖,漂亮的回绝了。
毛清道:“卖多少钱我不晓得,就看拍到手的人是谁,心黑不黑。”
毛清道:“就是这个理!”顿了一下,又道,“一万五千个煤火的底价是十五万两,每次加价两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