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道:“秦爷说的没错!口渴就得喝茶,这在别人那边都行得通,就是在小的这里行不通。小的有个怪弊端,越喝茶越渴,一喝酒就不渴了。”
李飞白从王六一个空瓶子敢要价一千两,就认识到王六有门路把一个空瓶子卖出五百两去。他此次前来泉州,除了有十来箱专供本身与冯江亭对酌的特供皇家外,另有一百来箱最浅显的太白酒。数量之多,绝对在千瓶往上。
“比及了福州,才发明银子全都使完了。李老弟你想,不管我父尚在或者已亡,都是需求花银子的!尚在,得给老父看病。已亡,得给老父厚葬。没钱如何行?以是我左思右想,又见老弟面善,这才忍痛割爱!”
王六眼瞧性命无忧,松了口气。又见李飞白这是有求于他,嬉皮笑容道:“门路倒是有!就是口渴得很!”
李飞白道:“既然真的是水晶做的,那我有两点迷惑,还望指导一二!”
李飞白脸上一寒,道:“班门弄斧?你的意义是我们跟你一样,也是个骗子!”
李飞白道:“本来如此!”
说话间他伸出了手,道:“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把银子给我,我把水晶瓶子给你。这东西拿到都城,转手卖一万两银子悄悄松松,碰到识货的主,卖个十万八万两也不是没有能够!”
那是一箱特贡皇家的酒,本来是要送给王艮的。
王六道:“百分百是水晶做的!”
李飞白道:“你这个瓶子是从那里得来的?”
王六听完第一,神采猛变,很快又规复普通,道:“老弟,你说的阿谁玻甚么璃,我听不懂。但这个瓶子必定是水晶的,这个我敢拿人头包管。”
李飞白道:“想让我饶你也轻易,你只要老诚恳实再答复我两个题目就行!”
“二位再想想,这得费工匠多少精力多少时候,不说多,十年八年的工夫老是有的?一个工匠干十年八年方得这么一个瓶子,论人为都得一千两吧!以是,一千两银子绝对不贵,上好的一块水晶的确是白送的。”
王六抬手就给了本身一个嘴巴子,不过扇得也不重,赔笑道:“小的没读过书,说错了话,还望小爷不要见怪!”
李飞白道:“既然这是由一块大水晶做成的,工匠们为何不雕飞龙走凤,或者别的新奇的东西,而恰好雕成如此奇形怪状的东西。”
王六连连点头,道:“别说两个题目,一百个题目也行!”
王六觉得李飞白这就要掏钱买瓶子了,谁知李飞白说完这句话后,把银票往桌子上一压,竟然端起茶杯喝茶了。
王六道:“甚么迷惑请讲!”
秦猛道:“口渴喝茶!”
李飞白笑道:“这真的是水晶做的?”
李飞白怪笑一声,道:“是吗?”扭头又对秦猛道,“咱那里不是也有几个如许的瓶子吗?我记得应当和这个瓶子一模一样,你拿出来比比看是不是一样!”
王六略带对劲,道:“小的年前去都城办事,返来时路过开封,听人说济源的天香楼天下少有,就顺道拐去长长见地。在天香楼里吃了顿饭喝了瓶酒,喝完见瓶子不错,趁酒楼的伴计没重视,偷偷把瓶子塞入承担,出去结完帐,拔腿就跑。等伴计发明少了瓶子,出来追时,我已跑出百丈,没追上我。”
秦猛本就长得凶神恶煞,板起脸来更是吓人,道:“想走?先把脑袋留下。”
李飞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本来如此!”又道,“既然东西这么好,你为甚么不拿去都城卖个十万八万两的,要在这里便宜我?”
他也不瞒,道:“没错!”
他道:“李老弟,这瓶子我但是亏了血本了,你若不要的话我可就走了。到时悔怨想要,可就找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