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勋道:“这就对了!我另有一幢临街的院子,在都城最繁华的街道上,本来是想拿来做买卖的。为了大明日报,买卖也不做了,你先拿去做大明日报去。尽快的把大明日报给我办好了,给杨廷和之流点色彩看看!”
他笑了笑,道:“也罢!我们各拿五万两银子,不过我有个前提!”
他接着又道:“再说,大明日报是干甚么的?是为了刊印大明英烈传的,圣上怎会赔着我们瞎混闹!”
就凭李飞白刚才给他提的,大明日报是免费拿阅这一点,他就看不到大明日报如何赢利。可看李飞白一副你不让我拿钱,我就不干这份差事的架式,那模样清楚是能赢利!
实在,李飞白不需如许干。仅凭新式火铳以及与他合作的几样买卖,已抱紧了他的大腿,底子没需求如许干。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郭勋道:“谁?”
李飞白便伸手指了指屋顶,道:“最上边阿谁!”
以是,还得给大明日报找个强有力的背景。在大明的地界,哪个才是最强有力的背景?当然是皇上!
李飞白道:“那是天然!”顿了一下又道:“邸报只刊印对杨廷和无益的事,那我们的大明日报就针锋相对,刊印对圣上无益的事!
李飞白道:“我倒有个别例让圣上入伙?”
说到底,李飞白是个贩子,凡贩子要想赚大钱只要官商勾搭这一条路,这么说李飞白是想借办大明日报来抱紧他的大腿!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道:“小子,你不会又想在济源办大明日报吧!”
李飞白道:“我刚才如何说来着,办日报是个赢利的买卖!不但赢利,还是赚大钱的买卖!我费心操心,打理大明日报,郭叔却要独占这笔买卖,不让我参一脚分块肉吃,如何也说不畴昔吧!”
他百思不得其解,俄然间灵光一现,仿佛明白李飞白为甚么要如许干了。
而借郭勋之势,会有很多便当。
李飞白早有办份报纸的筹算,当四周给清冷油找销路时,他就有这份筹算。可当时银子有限,也找不到办报纸的人才,这事就拖了下来。
郭勋有些胡涂,这话从何提及,本身不让李飞白掏钱,如何反而是他的不对了?道:“贤侄此话怎讲?”
转头又对李飞白道:“一会,我就让帐房给你支五万两银子出来,勿必必然要把大明日报这件大事给办好了!哪怕一个大子不赚呢,比年往里边亏钱呢,也得把这张大嘴给我养好了!”
郭勋一怔,莫非办大明日报真的能赢利不成?不然李飞白为何如此如此愤恚,仿佛本身真的在抢他的钱普通。
郭勋如何能如此去问圣上,这不是要往圣上的伤口上撒盐吗?他眉头一皱,道:“你说为甚么?”
李飞白道:“如何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