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白心想,唐子兰孤投一掷来跟他合股做买卖,虽说将来银行必定比他做的任何一弟子意都赚很多,但那毕竟是后话,这时把人家撇开实在不刻薄,笑道:“就按你说的办!”又对别的人道:“你们不消急着承诺,都归去考虑考虑,看能拿多少钱子共同创办银行。当然,能拿得越多越好,本大利大嘛。”
转头又对王要俭道:“王兄是工部的,想来对挖地窖的经历实足,还望去照顾一二。”
李飞白道:“这就是吸储了!我打个比方,每年有一百万两银子存入银行,又有一百万两银子贷了出去。存银给利钱支出十万两,货款收利钱三十六万两,一年到头就是二十六万两的支出。这么大的赚头,并不需求我们投入多少!”
李飞白道:“我开银行是放贷,而不是放高利贷。”
人活着上活,谁还碰不到个天灾病残的,想用银子时却没有,当时哪管银子的利有多高,先借来再说。可等还银子时就会头大,因为利钱实在太高。借一两银子,一个月还一百文的有,还三百文的也有,乃至还五百文的也有。
世人面前皆是一亮,唐子兰问道:“吸储还好办,关头如何把钱贷出去。”
唐子兰道:“做买卖的,哪个不是猴精,谁会想不到放高利贷赢利快,可他们为甚么没有这么干?因为,你把钱借给知根知底的人倒还罢了,若借给不知根知底的,到时别说利了,本都收不返来,风险实在太大。而知根知底的人又有几个,这类买卖底子做不赢。并且,人不到绝境又怎会借银子,到时还不上,你去把人搞得家破人亡,知己能安吗?我毫不会同意开银铺去干放高利贷这类谋生。”
李飞白道:“当然分歧。放高利贷动不动就是一成往上的高利,是把人往死路上逼。放贷则是低利,借一两银子,月息三十文钱,一年到头也不过三百六十文,不会把人逼死。并且,放贷之前先要派人把乞贷的人家道调查清楚,看其有没有才气还钱。有则借之,没则不借,风险也便能够掌控。”
李飞白道:“马哥如果没有急事的话,可否在陪我喝两杯?”
李飞白道:“现在有这么一个处所,你们把钱放在这里,由它给你代管,并开据票据,需求用时再取出来。你们愿不肯意把钱存在那边?并且,它每月还给你们利钱,若存一年再取,一两给一百二十文的利钱。若随存随取,一两一月给五文的利钱,你们情愿往那存吗?”
唐子兰被做买卖的父亲熏陶,非常的机灵。之前,李飞白拉她来是合股做买卖的,赚的钱平分。现在李飞白如此说,可见李飞白对本身的买卖能赢利非常自傲,如果由他从办得银行里贷钱,那买卖赚的钱不全都成了李飞白的,而她只能从银行中收点小利。
一 李飞白道:“用银子生银子最快的体例不是火耗,也不是开银票,诸位可知是甚么?”
唐子兰暗道:“如此,虽说赚得有点少,但也不是不无能。”可她一想,又觉不对,道:“我那三十万两但是跟你合作做买卖的,不是让你来放贷的。”
李飞白笑道:“开银行放贷又如何不是买卖?”他顿了一下,又道:“不过,用不了两三年,济源就会大变样,当时百姓们会想方试法赢利,你那三十万两还真不敷他们贷的。以是,我另有一个借鸡下蛋的体例,让银子快速增加,以满足百姓们的需求。”
马坤与杨震还是有些积储的,只怕是个骗局,钱往那一放,等要取时人已带着银子跑了,多年积储毁于一旦。两人迟迟没有开口,坐在那边踌躇不断。
李飞白道:“是不是经常担忧钱被偷被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