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兵器抛下,全都趴在地上不准动!”
十来个衙役再无踌躇,提着刀冲李飞白几个走去。
马坤嘴上大喝:“莫让贼人跑了!”却给衙役大使眼色,让他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他真敢抓崔文秀?不敢!别说崔文秀没有甚么大罪,就算有,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之罪,人家后边站着知府大人,他也不敢抓。崔文秀径直走了,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不然把崔文秀抓起来,到时该如何措置,那不等因而把个烫手山竽抓在手中。
阿谁衙役从地上爬起,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挠挠头问道:“首级……”
那些被秦猛打翻在地的人,也都爬了起来,悄悄摸摸的往门外溜。马坤也不让衙役抓拿,任由这些人全都跑了。
袁贵重屁颠屁颠而来,将地上桌上的汤汤水水打扫洁净,拿出银票冲李飞白拱拱手道:“多谢李大人脱手互助,一千两银子如数偿还,这顿算我的!”
十来个衙役这才觉悟。对于李飞白,他们确切心不足悸,毕竟李飞白另有个县令幕友的身份,让他们去对于李飞白,他们怕县令大人发怒!但是他们并不熟谙崔文秀,也就没故意机承担,手握腰刀对着崔文秀等人指指导点,喝道:
崔文秀黑脸如墨。疯了,济源的官吏全都疯了!本身堂堂知府衙内,如何在这里一文不值,谁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 十来个衙役从人群外挤了出去,手提出鞘腰刀冲马坤行了个礼,道:“请首级命令!”
“不要动阿谁小孩。似我这等善人,最怕小孩哭闹。阿谁女的嘛,也不要动她,一会请过来让我带归去问问,是不是这伙人拐带的。至于别的三个,直接给我按到地上,先打断手脚再说。事毕以后,别的人等先带回狱中,阿谁姓李的给我留下来,我另有点小帐跟他算算。听明白了没有?”
马坤飞起一脚,把一个衙役踹翻在地,骂道:“娘的,你们是不是从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到底记不记得我说过,李飞白是我兄弟,虽非亲兄弟比亲兄弟还亲,获咎他就是获咎我?一个是人不是人的东西让你们去抓我李兄弟你们就敢去,还想活不活?”
崔文秀摆摆手,道:“听明白了就脱手吧!”
马坤一愣,知这里边另有盘曲,却不知是甚么盘曲。别的人却知袁贵重的意义,暗怪袁贵重实在不敷意义。当初事光临头,一千两银子把天香楼卖了。现在没事了,又感觉天香楼卖亏了,想要再原价把天香楼再要返来。天底下哪有这等功德,纷繁给李飞白使眼色,让他千万别上袁贵重的当。
李飞白道:“袁掌柜,可想再做天香楼的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