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明最后一个太子 > 第九章:京营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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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烺跟上去,心下略略镇静,随后安静了下来。

这小册子手掌大小,约莫三十余页。看着未几,但这可不是朱慈烺要干的活儿。

可惜,他没有在朱慈烺身上看到一点慌乱。

“吃酒就不必了,克日得空!”林谷重看着朱慈烺,眼中异色闪过,顿了顿道:“不过京营这事儿,你还是谨慎着措置。这一关过不去,明日你也跟着兄弟几个吃板子吧!”

朱慈烺拱手,歉意着道:“固然逃过一劫,但这一劫也是不轻呐。都是难兄难弟,本日收衙,朱慈烺请两位兄弟吃酒,算是熟谙熟谙,也是为两位哥哥压惊罢!”

此时,朱慈烺中间俄然来了一人,一步一拐,看了下朱慈烺身前的账册,惊得倒吸一口寒气,道:“嘶……本觉得我被抓住点卯挨了二十大板已经够不利的了。想不到,另有个比我更不利的。”

陈皋文一张马脸,鼻头尖而鼻子窄,目工夫鹫,喜怒不形于色。这是个凶险的老狐狸,朱慈烺心中感喟不利,悄悄提示本身。

心中想着,朱慈烺看了一眼身后一个木讷不言的壮汉,目光落在他身前的小板车上,嘴角微微一抽。上面,足足有一人高的账册堆满了桌案大小的小板车。朱慈烺手中的,仅仅只是一个目次和重视事项。

“看他造化了,谁让他不守端方?”

“新同僚来了。”

朱慈烺木然跟着,前后都没有他插话的份。只是再归去的时候,朱慈烺手中多了一本小册子。

“部属晓得,定不让管勾绝望。”朱慈烺不卑不亢,有个天子老子在,朱慈烺实在不知如何对一个小℃,吏作出害怕之色。当然,这是面上不让对方看出马脚。朱慈烺心下已经大为警戒,接下来如果办不好差事被在各个司里踢来踢去,那本身就要沦为笑柄,不但谁都要踩一脚,更拿不到本身想要的关头信息!

“部属听题。”

京师半浙人,名不虚传。

公事房就是陈皋文的公事房,户部衙署占地不小,但十三清吏司一个个分下来,云南司能占到的处所并未几。全部云南司二十多号胥吏能有自个儿单独办公的公事房,就只要管勾陈皋文了。

“珠算之学如何?”

朱慈烺既然懂事,他俩也是时候该上道说事了。

“是,谨遵大性命。”陈皋文连连点头,一一应下。

“这厮运气好躲过了第一关,不过眼下这关嘛……哼哼”

“哼,本管勾出一题,你且答着!”

重新回到公事房,陈皋文表示木讷壮汉将板车交给朱慈烺,随后道:“这是崇祯十三年京营的账册,你将其一一算好,旬日以内,我要成果!”

见两人东扯西扯就是不答复本身的题目,朱慈烺从怀中拿出十两银子,两人一人一半递畴昔,低声道:“小弟初来乍到就害两位哥哥吃了板子于心何忍,这点银子请两位大哥千万收下,免得让人觉得小弟没了礼数。”

余主事看了一眼朱慈烺就不再管,道:“来了新丁,你本身安排。部里新上任的大司农对账务之事格外看重,此次更是盯得紧,视若权威之判。其他的碎务我不管,新需覆核的账册你须给我一一核定交来,不然出了岔子,我唯你是问。”

“管不得,查不得,碰不得……”朱慈烺听了这话,又看了看环抱着身边一堆堆的账册,眉头皱的更深了。

“你是南郎中保举出去的,临时算你身家明净,可堪入户部。但云南司不留无用之徒,你若办不好差事,便怪不得某将你踢到其他司去,可听好了?”陈皋文盯着朱慈烺的眼睛,问道。

“还算聪明。”

苦笑着,朱慈烺对两人拱手道:“两位前辈,门生是新入云南司的司计秦侠,不知这京营之事,该从何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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