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大当家的,我这就去。”
秃顶男毕恭毕敬地说道,他全然没有面对陈山等人的那种桀骜姿势,此时就仿佛是换了小我一样。
“把烂肉剜掉,用酒消毒伤口,再采药给我包扎。”
陈山笑了笑,没有再多说甚么。
说完秃顶快步走出房间,这大夫瞧见陈山这般模样,也不好动刀,因而就只能在一旁等着。
对于这群人,陈山心中一万个讨厌。
他伸手翻开陈山伤口上包裹着的布条,这布条一翻开,刹时一股腐臭味袭来。他闻到这味道,再去看陈山,不免神采刹时变得丢脸了起来,伤口都腐臭成这个模样了,还真有治好的能够吗?
世人将陈山抬到了一间略显洁净的房间。
只是语气淡淡地说道。
可现在进退两难,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凑了上去。
“哼,给我滚蛋!不然老子割掉你的舌头!”
“豪杰,这但是性命关天的事情,可当不得儿戏啊!”
孟全真打量着面前的秃顶男人,过了半晌,这才幽幽开口道。
“动刀?动甚么刀?吃几帖药不可吗?”
“哼,给你点脸面,你还真和爷爷我装起来了啊?”
但陈山躺在这里,愣是连哼都没有哼上一声。
“嘶,我就说嘛!能感到疼,你如何吭都不吭一声的?”
“唉!小哥,这上了山再想下去,多数是没有那么轻易了。你现在还是先考虑一下本身的处境吧!”
这些人也算是见惯了血肉横飞的场面,但不怕死和不怕疼,毕竟是两码事。
“大当家的,出了点题目。”
“你这伤是如何来的?”
“多谢大哥抬爱,但小弟福薄,吃不得这碗饭。”
陈山说得轻描淡写,就仿佛这伤口不是呈现在他的身上一样。
一旁的匪贼看得愈发焦急。
这大夫自问真是倒了血霉,本身只是出个诊,竟然就这么被掳上了山。至于这股匪贼,向来是没甚么道义可讲的,如果治不好人,他们搞不好真的会拿本身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