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带路去内帑看看,内帑的出入明细,本世子瞧着可有些不对劲。”

接过王承恩递来的纸团,渐渐展开。

魏忠贤只觉如芒在背,头皮发麻,却只能强挤出一副奉承的笑容,非常恭敬地说道:“老奴,全听世子殿下叮咛,您这一声‘九千岁’,可折煞老奴了,老奴还想多活几年呢。”

魏忠贤本来能压抑朱由崧数年,持续掌控大明的算盘,怕是要落空。

“魏公公,你说这内帑银库里,莫不是养了一只吞金兽?不然那些银子都去哪儿了?难不成还长翅膀飞了?”

本身不过是其垫脚石,内心苦笑。

“魏忠贤,你给我记着,在这大明,只要本世子与陛下,才气决定你的存亡。”

曹操的这句话,就像一道曙光,刹时给了魏忠贤但愿。

魏忠贤心中惊骇万分,俄然“扑通”一声,跪在曹操身前,不断地叩首告饶。

曹操拿着纸张,缓缓蹲在魏忠贤身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仿若在和老友谈天:“魏忠贤,你瞧这纸上写的是甚么字?”

这一进一出,不费吃灰之力就在京师站稳脚根。

就在他正要下定决计捡起左边纸团时,朱由崧俄然大声说道:“三数以后,还不选,本世子就当你选了‘死’字。3、二……”

曹操内心清楚,就算现在在内帑银库里与魏忠贤劈面对证,也讨不了好。毕竟魏忠贤掌控大明数年,要搬空内帑并驳诘事。但就这么把他一杀了之?不,一个寺人的性命,可值不了几个钱。

魏忠贤正暗自心惊,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感受后背猛地一凉,一把剑鞘不知何时抵在厥后背。

曹操也闻到了这股异味,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玩味,这老宦官演技真好。

“要不要本世子给你一一细数?”

王承恩心中一惊,权倾朝野的九千岁,竟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就在本身面前一手拿下田尔耕、许显纯,接着又收伏骆养性、李若琏。

一手将这两张纸揉成纸团,随便地丢在魏忠贤面前,眼神冰冷,仿若来自天国的审判:“魏忠贤,选一个,看看老天是要你生,还是要你死。”

曹操脸上的神采刹时阴晴不定,死死地盯着面前,挺直腰杆的魏忠贤,神采俄然一变,继而大笑道:“尔等,竟觉得本世子是软柿子,好拿捏?”

脸上分不清是血还是汗,豆大的汗珠和着血水,不断地往下贱,心脏跳得仿佛要突破胸膛。他真的怕了,灭亡的暗影覆盖着他,试问这天下,又有谁不怕死呢?

“你好大的胆量!就凭你本日的所作所为,死一百次都不为过。你想逼宫,另立新帝?说,你想拥立谁?”

不但掌控了内帑财权,现在又节制了锦衣卫,这福王世子所图,怕是这大明天下?

曹操双手一拍,看向王承恩便心领神会,立即返身取笔墨纸砚送至府库,就在这半晌间隙,向前倾半步,嘴唇轻动,用只要魏忠贤听获得的声音说道:“抬棺人这事稳定。”

魏忠贤叩首磕得额头鲜血直流,那血顺着脸颊不竭流淌,他吓得连话都说倒霉索了。

掌管府库的管事,一起跪地来到二人面前,将积年账簿交给曹操,走进库房边走边看。

曹操取下笔在纸上别离写下“生”与“死”二字。

魏忠贤哪敢去捡剑,只是一个劲儿地叩首告饶,那副卑躬屈膝的奴婢模样展露无遗。

一手重重拍着王承恩肩膀,不知如何回话的王承恩,只好陪着苦笑。

曹操看着写着“死”字的纸条,脸上笑意更浓:“不,本世子看这字,清楚是‘生’字。”

魏忠贤拿起丝帕,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猩红的薄唇微微颤抖,当着王承恩的面,沙哑着嗓子说道:“拥立福王世子,朱由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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