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明:曹操刚重生,就遇到顶级魅惑 > 第7章 一触即发
“柳如是,你这当婊子,又立牌坊的贱人,彻夜不管你愿不肯意,本公子抢定了。”
曹操捻起腰间蟠龙玉佩,穗子上的东珠正映着张执中颈间未愈的剑痕,接着一把重重推开张之极。
张之极蟒袍玉带上悬着的辽东虎牙佩饰叮当作响,每颗兽齿都刻着被活剥皮郛的流民姓名。
曹操踩着满地碎金拾级而上,一手握着柳如是的纤纤玉手,赤足踏着波斯绒毯款款而上,脚踝金铃每响一声,楼内龙涎香便浓厚一分。
“另有你,在京师我不管你是谁?要识相的话,就滚出不染尘,不然在偌大的京师,少小我很普通。”
曹操朗笑着抓住那只玉手,袖中滑落的《魏武兵法》残页正挡住柱上血痕:"女人该说'愿为操折戟'。"他忽地倾身嗅向美人云鬓,"好重的铁锈味,面前两个恶少拦路,看来本日要见血光。"
张之极与郭应麒捧腹大笑,笑到肚子疼的郭应麒,一手搭在张之极肩上,大笑道:“之极,我没听错吧!”
刚正化徒手扯断最早扑来的府兵脊椎时,血珠溅在楼顶悬着的八宝琉璃灯上,将"英国公府"的徽记染成红色。
曹操却俯身拾起柳如是跌落的金步摇,簪尖正对着张之极咽喉要穴:"你可认得此物?"他手腕轻抖,金丝缠绕的牡丹花苞俄然绽放,暴露内里刻着白莲教梵文的精钢薄刃,"再往半寸,你便身故。"
张之极瞳孔骤缩,一次不经意在父亲书房见到一名身穿白纱,头戴连帽似白玉观音的女子,与这支金簪如出一辙。
刚正化沉默解下腰间看似装潢的玄铁锁链,链节相撞声竟与锦衣卫诏刑司的枷锁普通无二。
话音未落,刚正化足尖已碾碎三块金砖。
如建安二十四年许褚力劈西凉铁骑的招式,现在化作宦官残破之躯迸发的杀意。
张之极瞳孔骤缩,他清楚瞥见那滴落的墨汁在波斯地毯上洇出个"袁"字——恰是客岁被他沉塘的蓟州参将姓氏,心底生出一股恶气。
他身后亲兵佩刀皆刻着土木堡之变的年代,刀鞘暗格藏着能毒毙整条街巷的蓟辽边军秘药。
张执中适时抖开猩红大氅,内衬密密麻麻缝着福王府与司礼监来往的密函编号。
漫天木屑纷飞中,张执中的软剑已缠住郭应麒脚踝,剑锋倒卷处,鱼袋里未及取出的驾帖碎作雪片——每片残纸都印着福王府独占的水印暗纹。
“如何,看上这小子皮郛,本公子纨绔凶名,这京师怕是忘了,本公子看上的才子,另有人敢抢?”
“你是嫡子,又如何?英国公非你担当?张维贤当真不会为了国公传承,舍弃你?”
此人到底是何方崇高?
“谁挡,谁死,我说的。”
"你到底是谁?"他蓦地暴起,腰间象牙扇甩出十二根喂过蓟辽狼毒的钢针。
"江南、盐商与我何干?"曹操俄然将柳如是揽入怀中,一夜读史,从暗夜那边得来的密保,指尖不着陈迹地划过她后颈刺青——那清楚是白莲教圣女才有的九品莲纹,"毕竟上月漕运那批'药材',但是贴着武英侯府的封条进的永定河。"
郭应麒趁机掀翻鎏金酒案,案底暗格里竟藏着辽东边军公用的三眼火铳。
曹操盯着身前张之极,冷嘲笑道。“京师,天子脚下,尔等另有国法?”
张之极背对着曹操,内心不断踌躇,晓得身后的人不是善茬,在大庭广众之下直呼父亲名讳。
曹操俄然将染血的簪子插回柳如是云鬓,"本世子偏要这不染尘的柳如是,谁来也没用,我说的。"
墨迹未干的"雨泣"二字俄然晕染开来,像极了诏狱墙上经年的血渍。
"公子可知?"美人指尖抚过鎏金栏柱上未干的血迹,"上月礼部侍郎家的公子,在这阶前摔断了三根肋骨。"她葱指忽地抵住曹操心口,"就因多说了一句'愿为卿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