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小子就不能像织女一样聪明点?”
赵禹丢掉敲墙壁的棍子,目光闪动了起来。
很快,三人便把房间翻了个遍,就连墙壁都敲了一遍。
只是,一脚下去,看似随便放在地上的垫脚石却岿然不动,让得云安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幸亏被赵禹及时拉住。
“这......少爷,这些东西一看就老值钱了,不带归去,干吗还放在这里?”
“垫脚石吗?”
顿时,陈旧的房间内一片翻乱。
倒是,垫脚石的面板下,另有个小号的长方形卡槽,像个盖子一样盖在地上,让其摆布挪动不了,只能翻开。
却见,包裹内满是古玩。
“少爷,甚么都没有找到!”
如此处所,飞贼要藏东西必定藏这了!
“少爷,有书画!”
“少爷!您如何晓得这里会有暗格?”
这些东西,除了那幅卷轴,每个都是精彩非常,一看就代价不菲。
云安设时游移,眼巴巴地看着垫脚石上的包裹。
见状,赵禹这才带着两人又翻墙出了宅子,然后消逝在了劈面的那片竹林中。
直到做完这统统,赵禹才把房间又安插了一番,然后带着云安和织女走出了房间。
云安嘟着嘴,揉了揉被敲疼的脑袋,然后仓猝把包裹重新放回垫脚石上面。
“撬开它!”
赵禹白了他一眼:
闻言,不等赵禹开口,织女便指了指云安的脑袋:
云安刚抛弃头套,顿时迷惑地看向赵禹,而织女也是讶异。
等把东西藏好,赵禹又让云安和织女把房间清理了一下,把属于飞贼的那些东西全数措置掉,乃至内里被云安抛弃的白叟头套都没放过。
不过,房间就这么点,东西也就这几样。
云安欣喜,一把就拿出了包裹。
“我们记着了,少爷!”
看着云安,赵禹目光闪闪。
“唐寅!唐伯虎的画?”
那块垫脚石半米长,二十公分宽,薄薄的,乌漆麻黑,严丝合缝地贴在地上。
两人都是赵禹救的,当然是赵禹说甚么就是甚么,立马重重地点了点头。
如果找到了那幅书画,那就申明赵禹想多了,如果没找到,那就申明陆岩跟飞贼脱不了干系。
“如何回事?莫非是镶嵌在地上的?”
待赵禹把垫脚石放下,云安随即把包裹放在了垫脚石上。
“飞贼应当没在内里那些房间藏东西!刚才出去的时候,奴婢都看细心了,内里那些房间的门窗都充满了蜘蛛网,那些蜘蛛网上充满了灰尘,显得老旧,应当是往年留下的,这也申明飞贼没去过那些房间,不然门上那些老旧的蜘蛛网就会掉落。”
云安不懂别的,看到那幅卷轴,立马拿起递给了赵禹。
赵禹点了点头,敲了敲云安的脑袋。
云安说干就干,抬脚就把垫脚石往中间踢去。
经赵禹一提示,云安立马想起了这事,顿时髦奋地号召织女四周翻找了起来。
说着,赵禹伸手就去掀垫脚石,筹算先尝尝垫脚石嵌得有多紧,然后再撬。
而在赵禹看向织女时,织女一双扫视房间的眼睛像是发明了甚么,顿时俏眉微蹙地朝床榻走去。
“你们看,这边上这些灰尘有细细的划痕,申明垫脚石有能够被挪动过,你们说东西会不会在这垫脚石下?”
一幅卷轴,一尊巴掌大的玉佛,一个黑釉小碗,一件青瓷三足笔洗,共四样东西!
卷轴是一幅书画,画着梅花,还题有诗。
从画上移过目光,云安看向赵禹。
“哦!我明白了!”
“少爷,内里另有好多房间呢,东西或许藏在那些房间里,要不我们去那边找找?”
却见那垫脚石下,确切挡住了一个长形暗格,内里正放着一个玄色大包裹。
手上扶住垫脚石,赵禹仓猝叮咛云安。
不过不等赵禹开口,中间细细打量房间的织女,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