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赵禹面前一条腿影晃过,他的身材顿时撞在了床头的墙壁上。
见状,结实少年仓猝拉开沈云,避过了赵禹这一击。
闻言,赵禹神采一变,沈云亦是神采一白,就连刚才打得面无神采的结实少年,都是神采煞白。
赵禹明天上午才在这里跪着行了拜师礼,现在傍晚时分又跪在了这里。
事情并不是每人挨四下戒尺,就告结束的。
可这结实少年打了他爹不说,作为平辈,现在竟然还在他面前洋洋对劲地夸耀,这不但仅是仇怨,还是赤裸裸的欺侮。
“给你个机遇,跟沈公子赔罪报歉,不然我会让你跟你爹一样!”
在他们前面,则是面色阴沉的韩礼儒。
下一刻。
经此一遭,赵禹算是看出来了,那结实少年绝对练过两手,不然哪怕他们相差五六岁,他也不成能连此人的边都挨不到。
沈云就要怂多了,还没打,身材就微微抖着。
啪啪啪啪!
好似看出了赵禹的迷惑,结实少年嘲笑出声:
“哼!本公子如果惊骇就不会来了!不过对于你还用不着本公子脱手!”
只是,看着面前这一幕,赵禹有些恍忽,仿佛回到了宿世。
沈云冷冷一笑,而后看向了侧后的一个少年。
阿谁少年有十三四岁的模样,身材很结实,一张方脸上另有些棱角清楚。
好一会儿后,喘匀了气的赵禹才走回了床上,放下砚台揉搓着疼痛的身材。
赵禹的吼怒声还没吼完,砚台还没砸到人,他就先一步被一条腿又踢倒了在地。
没让赵禹想多久,很快,书童就过来把他叫走了。
结实少年此时已然没了在宿舍时的威风,乖乖伸出了手。
当韩礼儒叫他伸手的时候,那手更是抖得短长,打得时候还叫出了声。
瞬息间。
韩礼儒此时手拿戒尺,走到了跪在最右边的结实少年面前,严声开口:
心中气愤不已,赵禹拿着砚台的小手紧紧握了起来。
直到这时,赵禹才停下,赤着双脚站在宿舍正中,紧握着砚台,大喘着粗气。
私塾的正堂内。
前次赵禹家的浇注水被偷了,赵永卓为了生存,就跑去赵家沟与上饶村之间的那条河抢水,终究落个遍体鳞伤返来。
“来呀,你大两岁,我就怕你......”
而那结实少年,当沈云看向他时,他上前一步,朝赵禹冷冷开口:
“嗯?”
打结束实少年,韩礼儒又来到了跪在中间的沈云面前。
甚么叫做‘用不着本公子脱手’,明显就是本身惊骇,找了根枪过来。
赵禹握紧砚台的小手,俄然对着沈云踩在被子上的右脚就抡了下去。
打完手掌,韩礼儒这才坐回椅子上,看着前面跪着的三人,峻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