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固然蒙着面,但想必年纪也不大吧?换你也是一样,跟老子打,你还嫩了点!”
此时的他,正张望着山谷内的战役。
赵禹一怔。
“才三十多两?”
“是!”
拔刀声响起,薄弱青衣卫消逝在了原地,再呈现时,刹时到了络腮胡的身后,与络腮胡背对背后站着,手中握着一柄出鞘的腰刀。
没错,就是阿谁被人称之为‘大当家’的络腮胡!
青衣卫在处理了寨墙上的山匪后,这会儿已经全数杀进了山谷。
就见这个山匪是个半百的肥胖老头,脸上像是被烫伤过,整张面孔都带着皱巴巴的伤痕,完整毁了容,实在有些难以入眼。
李泰压下猎奇,和云安一起,跟在前面。
而在赵禹打量老山匪时,那老山匪也是一眼就看出了赵禹是当家的,立马挣扎着跪在赵禹面前,脑袋连连磕地:
当然,前提是忽视那寨墙上的血腥。
赵禹望着那边的薄弱青衣卫,嘴中啧啧称奇。
身后的云安点了点头,笑道:
“这位少爷饶命!这位少爷饶命!小老头本来只是个哀鸿,被逼无法下才上了山,并没有做甚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络腮胡的喉结处闪现了一条血线,然后这条血线越来越大,最后‘嗤’一声,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中狂涌而出。
“锵!”
说罢,赵禹转过身,朝寨墙下而去。
青衣卫仓猝间,仓猝握刀格挡。
都说杀人放火金腰带,赵禹想着灭一个匪贼盗窟如何也能大捞一笔,这也是他一听到有山匪劫他,就立马带人来剿灭的首要启事。
打到狠恶处,络腮胡一声大吼,抓住青衣卫的一个马脚,双手握住大头刀刀柄,朝青衣卫蓦地劈去。
终究,‘嘭’的一声,络腮胡直挺挺地栽倒在地,瞪大的眼中尽是不成置信。
“青衣卫中最强么?我看不见得吧?应当你这个青衣卫的统领才最强!”
这栋大板屋建得另有些气度,板屋上面用木板搭建了个一米高的月台,让得板屋离地一米高,有几个木阶拾级而上,看着还挺高雅。
顿时。
说罢,方进朝身后一声沉喝:
络腮胡打量着薄弱青衣卫,嘲笑:
在寨墙上,此时躺着满地的尸身,道道血迹洒满各处。
下一秒。
赵禹瞥着老山匪,倒是没有理睬他,而是看向了方进,问道:
赵禹嘲弄,扭过甚,笑看向云安。
赵禹莞尔。
那是在劈面那栋大板屋的中间,三个青衣卫正围着一个络腮胡壮汉。
“禹少爷,你们俩就别在这互捧了,还是跟我说说这青衣卫是如何回事吧?”
络腮胡眼神颤栗,张口想要说甚么,适口中冒出的倒是大口鲜血。
两个少年簇拥着一道身影临墙而立,望着山谷内的盗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