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胡老四又回到了讲台上,持续了他的平话。
王阳非常自来熟,说完后,翻开了锦盒,顿时暴露了内里一支精美的羊毫。
不过韩礼儒倒是笑而不语,假装没听到一样,只是轻吹茶水,悠然细品。
说着,王阳又瞥了瞥韩礼儒。
而姜若彤此时也是灵巧的摇了点头:
落日下,韩礼儒此时却在堂屋欢迎着一名客人。
“诶,这只是长辈送给长辈的见面礼,哪是甚么禄不禄的,何况这只是戋戋一支羊毫,高雅之物,只是给尔习字之用罢了!”
“诶......”
那羊毫手指粗,笔毛是棕色狼毫,笔杆金灿灿的,鲜明是金子做的!
赵禹事情办完了,对胡老四讲的故事也不再感兴趣。
不过随即,姜若彤又责怪了赵禹一眼:
“若彤侄女,初度见面,王伯伯也没甚么东西送你,听闻你在韩先生这里读书识字,王伯伯身上恰好有一支笔,你拿去习字吧!”
茶馆的雅间内,看到赵禹返来,姜若彤迷惑的俏眉微蹙。
“哦,蹲的时候有点久,腿麻了,鄙人面和缓了一下......”
跟着声音,姜若彤那敬爱的小身影提溜着裙子,气鼓鼓地走进了堂屋。
“此乃纹银五十两,乃是县中乡绅所捐赠,用于私塾豪门学子用度,本官只是代为送来罢了!”
王阳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姜若彤见状,捂着小嘴乐个不断。
不过不等韩礼儒扣问,王阳便解释道:
因而两人最后一合计,结账走人!
“见过韩师!”
那侍从当即把手中的一个小木盒放在了八仙桌上,然后翻开了盒盖。
壁前的八仙桌上,韩礼儒和王阳分坐两边,一番酬酢茶饮后,韩礼儒笑看着王阳。
“嘻嘻!”
“韩先生过谦了,你但是举人出身,教诲过好几位像姜主事如许的朝廷干才,若非你偶然宦海,恐怕此时也是一方大员了,岂会不知朝廷之事?”
看着木盒中的银子,韩礼儒目光微疑。
看到如许一支羊毫,韩礼儒神采一变,仓猝朝姜若彤使眼色。
而此人,名为王阳!
走到近前,姜若彤朝韩礼儒行了一礼,然后恭敬地站在韩礼儒身边。
“这是?”
如果赵禹在这,便会认得,恰是他之前在南集市见过的王主簿。
一口茶下肚,王阳像是想到了甚么,俄然摆布瞧了瞧,然后朝韩礼儒笑道:
杯至唇边,王阳又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