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连赵禹都是坐直了身材,光荣本身之前没有分开了。
在科举上扶摇直上,平步青云!
看着一众激昂的学子,王敬之朗声大赞,然后看向岳东莱,正色道:
“本来是岳屏先生,我等见过岳屏先生!”
一众学子纷繁放下酒杯,坐直了身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呵呵!王传授如果有这雅兴,本日了局也可,这方歙砚不是‘群雁翔集’么?也可寄意你在宦途平步青云!”
那两人一名白衫老者,一名儒雅文士,恰是之前在四楼雅间的那两人。
而王敬之就更不消说了,作为主管一府教诲的传授,但是此次府试的监考官,众学子岂敢不毕恭毕敬?
不过,众学子的坐位固然不分挨次、随便坐,但大师也是遵循各自的名誉,公开里排位而坐。
如此好彩头、好寄意,哪位正科举的学子能回绝?
“哈哈!欢迎诸位学子来到我岳屏楼,让诸位久等了!”
见状,王朝聘和王敬之两人笑呵呵,却也没说话,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
石鼓书院,中国当代四大书院之一,能在内里担负经师,可见其学问。
如此诗词比试,一旦摘得头筹,不说能在王敬之这位传授面前露个脸、留个好印象,又能获得一方如此好砚,就是为了那歙砚上的寄意,这些学子都要拼一把!
也正如此,王朝聘善《春秋》,经常讲学论文,是一名大儒,在湖广极其驰名,学者称其武夷先生。
只是,赵禹和一众学子都没有理睬颜北辰,大师只是猎奇地看着三位到来的父老。
“善!我等早已等待不及!”
“当然!唯王老和王传授不成也!”
别的,在那砚台上,还刻有几个小篆,那字体苍劲有力,一看就是大师之作,在砚台的砚边上,另有缠枝斑纹,全部外型充满了古朴高雅、美妙风雅。
“本日有美酒、有美景,岂能无诗词而佐?岳某发起,本日的诗词比试现在开端,诸位觉得如何?”
见两位老友打趣,岳东莱哑然笑了笑,然后又朝一众学子晃了晃手中的歙砚,朗声道:
王敬之随便地摆了摆手,与王朝聘笑呵呵地打量着众学子,特别是在赵禹和颜北辰身上,两人更是多看了几眼。
“岳某先自我先容一下,我乃岳屏楼的主家,岳东莱是也!”
“当然!如此歙砚,当非我莫属!”
宴会开端。
王敬之、王朝聘和岳东莱坐在最前面,然洛幽带着面纱坐在他们中间操琴扫兴,剩下的十来位学子分坐两边,一副古时饮宴的场景。
那砚台呈天然状的不法则长方形,苍玄色,上面漫衍着斑斓的白眉纹,如群雁翔集,似笑眉绽放,充满了动感之美,让人爱不释手。
“这便是此次的奖品,眉纹歙砚!此砚乃是岳某的保藏之物,由唐眉砚石制作而成,出自徽州砚工大师之手,外型美好,磨之坚而不滑、抚之紧密温润,就算在浩繁歙砚中都是佳品!而砚台上的四个字‘群雁翔集’,乃拓印书法大师之字,不但描画了此方歙砚的特性,更是寄意着得此歙砚的学子,如雁遨游,在科举路上扶摇直上,平步青云!”
“眉纹歙砚石质坚细温润,既发墨,又雅静,向来深受浩繁文人雅士推许!而这方歙砚外型古朴天然,眉纹美好,特别是这寄意,更是绝妙!要不是此地不应时宜,要不是我已过科举,说不得我本日也要与众位学子一较高低了!”
唯有赵禹、方剂瑜和李响三人,不争不抢,一起坐在右边的最末端。
听到白面中年的先容,其间一众学子纷繁施礼,赵禹也是微微表示了一下。
在一众目光下。
然洛幽的琴声响起,其间开端推杯换盏。
见此,岳东莱莞尔一笑,持续道:
“好!尔等学子,尔等科举之士,就应有此等派头,舍我其谁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