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标惊骇的神采,朱铭呵呵一笑。
当然了,因为没有真凭实据,朱铭并没有将此事奉告朱标。
别看朱标常日里一副文绉绉的模样,但提及来,他也是个爱武之人。
当然了,朱标如此气愤,朱铭倒也非常能了解。
奸银朝廷战死兵士的女儿,将前去云南布政司告状的将士遗孀残暴殛毙;
苛待本地百姓,每年私行在领地加收数倍于朝廷的赋税;
可现在看来,朝廷给这些土官的恩情倒像是喂了狗!
“不劳常大人脱手,那些个赃官贪吏,已经被本王抓来府上了!”
当然了,一贯奖惩清楚的老朱天然也不会忘了朱铭的功绩。
而朱铭新纳的小妾殷巧儿,便是被差点被思伦发掳到豹房的路上,被朱铭援救下来。
看着在院子里跪了一地的赃官贪吏,朱标大惊失容。
说着,朱铭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犯人道。
言罢,只见朱铭拍了鼓掌掌,下一秒,几个侍卫便从偏厅鱼贯而出,将数十个身着大明官袍的男人押了上来。
更有甚者,这家伙竟然还在本身的住处建了个“豹房”,每月都要从官方掳来样貌姣好的少女,供他银乐。
认识到这点,朱标也不好再说甚么。
就如许,算上之前蓝玉赎剑的钱,朱铭足足从朱标那赚了三千六百两银子。
但饶是如此,思伦发的罪过也充足让朱标气愤了。
“常大人这是做甚么?”
而更让朱标气愤的事情还在前面。
朱标神情古怪地看了朱铭一样。
目睹自家的石桌又被砍掉一角,朱铭已经在内心策画好一会儿该跟这位常大人要多少补偿了。
再看看院子里那些练习有素的王府保护,朱标在一阵心惊的同时,也在内心肯定,他面前的这位车里王绝对不像很多人看上去那么简朴。
这几天,朱铭大抵上算了算,最多还差一万多两银子,他的功德品级就将从零升到一级。
“还能何为,当然是把这些狼心狗肺,枉顾朝廷恩情的家伙抓起来明正典范啊!”
也不晓得老朱家的报酬甚么恰好跟桌子有仇,但是不管如何说,加上朱铭先前砍的那刀,这个本来四四方方的石桌,已经变成了非常规整的六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