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心很累又很痛。
不可不可!这都在想甚么鬼?!
他开口的一刹时,冯褚只感觉如坠冰窖普通,砭骨的寒意从四周八方侵袭而来,透过夏季轻浮的衣衫进入体内,顺着经络血管,游遍四肢百骸。
与他相反,刚才高高在上不成一世的‘绯色’,刹时变了神采,眼底较着可见的惊骇,毫无前兆的,他俄然咬紧了牙关,额头青筋毕露,继而豆大的汗珠顺着滑落,明显是在忍耐着莫大的痛苦。
或许是因为,绯色现在神采比较端庄的原因?
绯色闻言,唇畔浮起一抹嘲笑,“我耐烦有限,你最好别惹我活力。”
思及此,他干脆换了一条路,往四周一个公园方向走去,沿着石阶一起往上,到了一处绿树环抱的角落里停下,指了指中间的石条凳,“有甚么话坐下说吧。”
……
冯褚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跟绯色一起,往街口走去。
“他是如何回事?”他问道。
伴跟着这个声音,统统的非常在一刹时消逝,不管是砭骨的酷寒,还是残暴的气味,都不复存在,仿佛只是一场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