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胜王犹在人间的动静是个大奥妙,怎能让旁人听去?
“他送左券到商会那天,是一个管事欢迎。此人明言,只要商会将这减龄左券倾销出去让更多人晓得,这钱他能够不要。”端木景身材前倾,奥秘道:“他说,他是来自神之地的使者,想聘请更多人参与天神的游戏。”
“太妃不能自行出宫。”风立晚越想越不对劲儿,“颜焘更不会私底下与她同处一个包厢。”吴漱玉是建国帝王的遗孀,也是颜焘的长辈,柱国再如何大大咧咧,也得避这个嫌不成。
当下铁太傅就跟着管事去换衣裳了。端木景旁观到此,指着伴计道:“笨手笨脚!去带你的客人,这里不消你。”
“或许玉太妃也来了。”燕三郎给两人各斟一盏茶水,“她下午要跟我见面。”
“对不住。”此人顶了顶头上的帽子,向她歉意一笑。
“一起顺风。”燕三郎以茶代酒敬了她一杯,“再代我向赵兄致安。”这顿饭就是饯别宴了。
“接过来吧。”颜焘非常猎奇,“他如何找到这里?”
“他为甚么说我眼熟?”
当然在场三人都晓得,他底子不靠俸禄用饭。
除非……
“本来阿谁很机警的王顺那里去了?”客商问,“我记得他在这里干了好多年。”
风立晚将信将疑:“你肯定,玉太妃在阿谁包厢里?”
这才是重点,重点好伐?铁师宁不过一个小小插曲。
那伴计摸着脑袋欠了欠身,从速转头给燕三郎微风立晚带路。
颜烈淡淡道:“起来吧。”
她将字条撕碎,用水冲掉了。
两人各奔东西,都没有转头,但忍冬手里已经被塞进一张字条。
中午正,藏书阁一楼,紧闭门窗勿留外人。再借书:与稷庙神物相干。
他这么光棍,颜焘反而不好降罪了。以甚么项目?他哼了一声:“此人安在?”
包厢小巧而精美,最关头是隔音结果不错,只要不探出脑袋大吼,隔壁普通听不见己方商讨的内容。
“住在商会安排的红欣堆栈。”端木景恭敬道,“您想见他,我就派人把他接来。”
这时,两样小菜端上来了,燕三郎耳边也传来了新的人声。
风立晚捏了捏眉心:“我就不该问起这个。”现在假装不晓得,还来得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