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觉得石碑会谩骂他们死于非命。”或者谩骂盗窃者会生甚么恶病,“见效过?”
不过嘛,民气易变。以是三眼怪物除了祝贺以外,在石碑上又加一道谩骂,以包管它能够长悠长久留在安涞。
“不好说。按照安涞城的处所史记录,石碑汗青上被偷过五次。”燕三郎记性很好,“前四次产生在安涞只是个村落或者州里时,被盗的石碑最后也返来了。史载起码三个强盗都不得善终,但不知是否定真与石碑有关。”
寥寥不到二十字,就把这事儿掩在烟海般的史猜中了。
本地人都觉得天神大发善心,怜悯世人,才送来保风调雨顺的石碑。但是燕三郎和千岁晓得此事背景,毫不觉得是幽魂美意。
“第五次,偷走石碑的人很特别。”燕三郎一字一句,“就是宣国的建国太祖颜枭!”
燕三郎拿出那四本书,往桌上一放:“只看了两本,一本没甚用处,别的一本么,提到石碑是安涞城建城之前,神明所赠。”
“为甚么一脸便秘样?”猫儿嫌弃他,“对了,后天中午他请我们用饭。”
“甚么谩骂?”
“嗯,书里对神明表面的描述,合适三眼怪或者苍吾使者的特性。”燕三郎持续道,“太长远了,详细年代不成考,当时安涞城只是个小村落。我们安身之地,当时都是荒林,不但野兽出没,地盘也很瘠薄,种出来的庄稼都填不饱肚皮,因此人丁始终不过二三百。终究有一天,神明来了,驱走了统统的猛兽,又带给安涞人一块石碑。”
“趁便一说,这里因为地灵人杰,又有神物镇界,在这里占地为王的能人都能稳固权势、生长强大。一来二去,前后几朝的都城也都建在四周,或者干脆就以安涞为都城,以便就近祭拜。”
这半个时候的盹儿打得舒畅,千岁另有点儿含混:“谁?”
“对。”
她听出少年的语气闷闷不乐,从速转开话题:“书看完了吧,有石碑的新线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