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上少了尾指,只余四指。
她话未说完,黄大已经走进了赌坊。
世人:“……”
她转头一看,有个头戴皮帽的男人从酒馆里走了出来。
“老爹,帮我!”黄大理所当然向父亲求援。
大汉想了想,转头敌部下道:“你跟他们去。”
两人闻声转头,不由得齐齐呆愕。
“闭嘴!”小女人气不打一处来:“等着被剁手么?”
“有事。”黄大叹了口气,把统统票子和银子都抓在手心,“这里合起来有一百九十两,还他的负债够了吗?”
黄鹤一把捂住了老脸,满心有力。方才就不该听任傻儿子一小我去刺探动静,他平白肇事的本领和女仆人的确不相高低啊!
大汉不耐烦:“你到底要何为?没事就走开!”这楞头青打那里冒出来的?
有赌可看!张百万搓了搓手,赌不成也能看看解馋啊。他抬腿就跟了出来。张涵翠想拦住他,不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往里走了。
黄鹤在镇上转了一圈,在堆栈外头见到了女儿。
话还没说完呢,不远处俄然传来大呼:“拦住他们,快拦下他们!”
“没说现在就给你!”这是他辛苦事情了小半年的劳动酬谢啊!从抠门的千岁大人那边赚点儿钱轻易吗?可不能顺手就给花出去了!
“他不能走!”大汉一把扣住张百万的肩膀,“他得留在这里。”
这世上,赌债是千万欠不得的。
“不晓得啊。”本地客耸了耸肩,“乡里的神婆子说,他中了恶咒才会早衰。”
在小女人的惊呼声中,她迈开步子紧跟兄长:“行了,跑快点。”
这里识文的人少,但赌坊的人起码都能看懂银票上的字。
张涵翠咬牙,“我要变卖一点东西,只要父亲能找到。”
大汉瞪起眼,满脸凶神恶煞:“小子,你敢消遣我?”
银票上密密麻麻都是字,大汉低头就是倒着看,一时没看清楚。他部下看得眯起了眼,肯定了两息才道:“三十两?”
其他客人却奇道:“张百万的女儿?他是老来得女?”
“咦?”黄大拿回银票瞥了一眼,哎呀一声,“拿错了!不美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