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郎笑道:“王上大婚后,我就要外出了。”
大闲人一个。
这两人助力甚大,燕三郎领了这个情,第一时候复书。
千岁只能让步:“婚典一结束,我们就走!”
次日,下人来报:
“托福,这几年过得不错。”
“干吗干吗?”这几下抚摩很爽,但它偏要用力瞪他,不满地喵喵叫。
茅定胜可不管他在想甚么,连喝了三大碗才有工夫说话:“真痛快。你要留下来当官不?”
黄大的哀伤很明丽:“mm何时才返来啊?那小白脸必然会拖慢她的脚步。”
黄大在一边看得心疼。二十年酒泉陈酿,这要拿去外头,一斤都能卖出三两银子!这长季子头一仰就是半碗酒没了,一口喝掉二两银子呀!
“是啊,我们初来乍到,可都城已经不是三年前的盛邑了。那姓茅的在这里待了三年,算半个地头蛇。”
在燕三郎看来,茅定胜满面红光,走路虎虎生风,还是是当年的虎将风采。不过现在此人一身锦袍,腰间挂玉,再不是昔日劳苦大众的领头人。
“……”白猫有力,“这么讲信誉何为!”臭小子偶然奸似鬼,偶然又太实诚。
这一聊就到了申时(下午三点),茅定胜酒足饭饱,终究心对劲足拜别。
他曾是叛逆兵的大头领,在承平乱世,心再大的君王也不敢让他触碰兵权。
那句话如何说来着,牛嚼牡丹?
燕三郎理所当然道:“那不一样。”茅定胜野生的叫宠物,他野生的叫祖宗。
明显,拢沙宗的开山祖师也到过首宝穴。
茅定胜啧啧两声:“我的侍妾也养了两个猫来玩,看着就没你家的灵性。”
茅定胜哈哈一笑:“我看你也是,再长就成竹竿了!”再看他身后,“你的猫呢?我记得你畴前时候都把它带在身边。”
黄大不假思考:“找地头蛇啊。”这不是他用脑想的,而是长年以来堆集的经历。
“等着王上大婚。”燕三郎一本端庄,“我承诺过他,不会缺席他的婚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