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孙太子策马而出,举鞭摇摇指向郅支城头的单于,怒喝道:“郅支老贼!自你北匈奴来西域以后,杀我牧民夺我牛羊!让我乌孙白骨千里,乐土变鬼蜮,明天不斩下你的狼头,我誓不为人!”
“你如何来了?”郅支单于在众侍卫簇拥下快步上前,又惊又喜。
他手中的刀光比他的语气更酷寒,世人无不心惊胆战。
“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本来是汉人的黄弩营又在发威!
郅支城头,北匈奴群臣气得神采乌青,正想吼怒出声,却被郅支单于摆手止住,他指着本身的头冲乌孙太子狠厉一笑:
郅支城头,撤去护盾的匈奴人狼狈不堪地直起腰,在兰希律的带领下,纷繁拿起刀箭守在垛口迎战。他们俯身望着城墙下密密麻麻的联军,无不神采惨白,晓得如果被联军涌上城头,他们必败无疑,郅支单于举刀大喝:
趁着这一波火力保护,云梯上的胡汉联军,敏捷登上城墙,巨人巴图尔舞着狼牙棒带着商队战友一马抢先,赵如刀领着一帮月刀寨姐妹紧随厥后,与早已等待多时的匈奴人展开残暴的白刃战!
单于头盔歪落,混乱的头发散落在额头上,加上他蜷曲着的身材,让这个一国之君看起来非常狼狈,想起本身的先祖冒顿单因而多么飞扬放肆,又想想现在的本身,的确忍无可忍,他俄然暴喝着推开兰希律,站了起来。
是乌孙国在与大汉王朝通婚时,由当时的解忧公主从大汉带领的工匠传授给乌孙人的一门攻城兵器。
兰希律厉声一喝,200多名神弩营的匈奴弓手带着一腔肝火,举起手中的弓箭,昨晚那一场大火,让他们朝夕相处的战友化为一团灰烬,明天他们会用手中的箭去收割更多仇敌的生命。
赵如刀不给他喘气机遇,刚想举鞭身后传来一道破空声,赵如刀本能地躲闪,不过还是被箭贴着皮肤穿过本身的肩头,带出一窜血花。
砸在铁盾上收回刺耳的霹雷,兰希律咬牙双膝跪地,反手将盾扣在背上,用身子紧紧护住郅支单于。
乌孙太子额头青筋游动,他指着郅支城方向,咬牙大喝,“发射!”
石如雨而落,似冰无情。
侍卫们把郅支单于团团拥在身后,以黑虎卫为首的三卫在兰希律的带领下,嘶吼上前与联军混战在一起,一时候血溅声,骨裂声,惨叫声不断于耳。
“没事,小伤。”赵如刀沉声道,冷眼看向对她突施暗箭的那小我。
五十辆投石车一起挥动,一块块西瓜般大小的石头吼怒着如一发发炮弹射向郅支城头,蔚为壮观。
“敢怯战者,杀无赦!”
……
吼怒声中,一块飞石劈面向他打来,在世人的惊呼声中,郅支单于瞋目圆睁,伸展双臂,竟然接住了这块青石,仅向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