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问:“你们两个的神采一个比一个丢脸,你究竟如何获咎了李敢?”
我再不敢看他的神采,低着头道:“事已至此,统统已无可挽回,但我求你,请不要伤害李夫人,你可晓得你明天袖子里的一个‘李’字能闯出多大的祸?这个‘李’字非常特别,只要见过的人就不会健忘,你不能把一无所知的李夫人置于这么大的伤害中。”
我身子有些寒。当年我不奉告他本相,就是不想他有明天的烦恼。如果普通的仙颜女子,能遇见李敢如许的世家后辈,才貌双全,一片痴心,不晓得比去那朝不保夕的皇宫强多少倍,但李妍并不是一个只想寻觅夫君的浅显女子,她绝对不会选李敢。可事情绕了一圈,竟然又诡秘地回到了运气本来的轨迹。
李敢磕了个头,起家时顺手把地上的袖片捡起,仓促回身拜别。
霍去病人走在我身侧,却一句话也反面我说。我内心想着和李妍的一番说话,有些说不清楚的愁闷烦恼,也是木着一张脸。
李敢沉默了好一会儿,摇点头:“她不晓得,她已经是娘娘,我在她眼中和其他臣子没甚么辨别,我也不想让她晓得,我的这些心机不过就是本身的一点儿念心儿罢了,但愿你也保密,我不想给她徒增烦恼,只要能时不时看到她,我就心对劲足了。”